务来,却也越发得心应手。
前次外蕃大会成功落幕,其中就有他不少心力付出,是他一份拿得上台面的政绩,也得到了刘皇帝的认可与褒奖。
“你这段时间,也确实辛苦了,也该休养一阵子了!”注意到夫君神情间的疲惫,白氏关怀道。
“多谢夫人关心!”刘煦笑容依旧,却摇了摇头,有些固执地应道:“为朝廷做事,些许辛劳又算得了什么,不辜负皇父信任,不耽误国家大事,才是最重要的!”
听其言,白氏喟然一叹,也没再劝,做夫妻也快七年了,并没有“七年之痒”的危机,她对刘煦的了解却也是深刻的。
自家夫君,聪敏智慧,宽容大度,为人如温玉,是个翩翩君子,但其骨子却是为外人所不知的固执与骄傲,很多事情,是她这个枕边人都劝不住的。
“那俩小子呢?”让白氏坐下,刘煦转变话题问道。
“文源被叫进宫中去了,适才宫中也来人,今夜留宿垂拱殿陪陛下!”白氏答道。
闻之,刘煦嘴角下意识地绽开一点笑容,而后看着白氏,道:“以后,多带他们进宫走一走,多去垂拱殿、坤宁殿问安,多让爹娘多见见孙儿,他们也会高兴的!”
“是!”白氏并没有兴趣去猜测刘煦的用心,也不敢去揣测,只是乖巧地应道。
刘煦如今有两子一女,其中长子刘文渊、次子刘文源,都是白氏所生,刘文源如今才三岁,时不时的,刘皇帝就会召进宫中。
“倒是文渊......”白氏欲言又止。
“怎么了?出了何事?”刘煦面色不变,语气微沉。
谷堸“今日出府游市,在街上偶遇一恶狗脱缰,受了些惊吓......”白氏的语气中也带有少许气愤:“回府哭了许久,方才安抚下来!”
“有这等事!”就这在刹那间,刘煦的双目中闪过少许冷冽,也不喝茶了,径直起身:“走带我去看看他!”
刘文渊乃是天家长孙,过去也享受着他爹的待遇,在刘皇帝那里十分受宠,隔代总是更亲的,刘皇帝也没能免俗。
刘煦前往探望时,已然醒来,所幸护卫得力,确实受了惊吓,小脸上还带着少许泪痕,但见到父亲,又是活蹦乱跳的,还兴致勃勃地向刘煦描述着那恶狗的凶恶。
也安慰了一番,回到书房之时,刘煦的表情阴沉得可怕。刘煦的书房,装饰并不华贵,但极有氛围,空气中都弥漫着书香,很安静,给一人一种宁宁安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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