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龙行虎步,畅游天下,区区嵩山,该当匍匐在您脚下!”
闻言,刘皇帝嘴角扯了扯,连表示谦怀的心情都没有了。喦脱也确实关心刘皇帝,十分主动地搀着刘皇帝攀爬,而刘皇帝,也没有拒绝。
但是,哪怕有喦脱的帮助,接下来也上演了一出死要面子活受罪,别管有多嘴硬, 身体受的苦却是实实在在的,也就是所行山道乃是熟路,否则就刘皇帝如今的体格,也难以经受这等艰苦。
出发之时尚且日出,及登上峻极山巅,日中已过,刘皇帝也累得半死,筋疲力竭。不过,辛苦的旅程难以忍受,但登上山极之后,却难免有种胜利的喜悦。
更值得欣慰的,是身边还有一个看起来更加不堪的人,内阁学士张雍。张雍此前一直吊在后边,此时也显得有些狼狈,驼着背,勾着腰,没有一点名士风度,若非要在刘皇帝面前保持着仪表,他能直接坐下。
见着他打颤的双腿,刘皇帝哈哈一笑:“子雍,光会读书写文章可不行,这身体还得多锻炼啊!”
张雍闻言苦笑,胡子直颤,应道:“让陛下见笑了!古之名士,好寻幽探秘,纵游山水,那等情致,令人心驰神往,只是不知,他们是否也如臣这般狼狈......”
“古人如何,朕不关心!”刘皇帝也感慨着:“朕确实明白了,朕还是个俗人,望着这大汉河山,并无一点雅致高兴!”
“都累了吧,坐下歇着吧,也别强撑着了,朕恕你们失仪之罪!”摆了摆手,刘皇帝道。
嵩山之上,碑刻甚多,刘皇帝倚靠着一方碑石,上书诗词,还是陶谷生前所留,让他难免感慨:“没曾想,还能有这中惊喜发现!”
陶谷也算是刘皇帝的老臣子了,虽然名声不好,为人所鄙,并且在晚年并不受到重视,但如今意外觅得陶谷遗刻,刘皇帝心中仍旧生出些复杂的情绪。
“喦脱!”刘皇帝唤了声。
“小的在,官家有何吩咐?”喦脱立刻应道。
“命人在此碑前,修筑一座凉亭,就取名陶公亭!”刘皇帝吩咐着。
“是!”
一旁,听闻刘皇帝此命,张雍不由衷心感慨道:“陛下建此亭,却是欲使陶公名留千古了,陶公九泉之下,亦当感念陛下恩德之重啊!”
摆了摆手,刘皇帝淡淡道:“陶谷毕竟是朕身边的老臣,跟了朕二十多年,也算全一份君臣之谊吧!”
峻极峰上,视野十分开阔,身临其间,俯视群山,也不由心情旷达。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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