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尝不是失其公允。
面对有些膨胀的军功贵族阶层,刘皇帝确实有打压限制的想法,但这也是要讲方式方法的,至少吃相不要太难看,意图不要太明显,要维持基本的体面,即便不能让人心服,也要保证面服。
“杨延朗......”刘皇帝嘀咕了一句,嘴角扬起一道弧度,夸赞道:“将门出虎子,杨业生得另一个好儿子啊!”
杨延朗,便是经考官团体共同推出的今科武举状元,或许这也是刘皇帝承认这份名单的因素之一。
这杨延朗,乃是杨业的二子,比起其兄杨延昭,没有那么地受瞩目,也不像杨延昭那般年纪就随着杨业从军作战,转战千里,操练磨砺。
但是,作为贵族子弟,可不缺少成长的佐料,也不缺少锻炼的机会,再加上杨家教育森严,其出才的几率自然不低。
而杨延朗似乎也同样继承了杨业的资质,过去没有太大的名气,但在此番武举中,一鸣惊人,出类拔萃,各项考核,力压其他贵族子弟以及军中精英。
“一场武举,最终的结果,更像是一场军官选拔,似乎有些失其初衷了!”刘皇帝起身在殿中踱步,脚下柔软的地毯让他感觉有些飘,想了想,意有所指地说道。
对于刘皇帝的心思,张雍多少是有些窥探的,闻言,思吟了下,拱手道:“陛下,军队选材,终究不比文举,对应考人员,要求更高,所经考验也更加全面,更切实际,非凡夫俗勇所能通过。
所录武进士,今后都将是大汉的将校,需要统驭官兵,戍边作战,职责重大,自当严选。臣以为,所谓武举,本当为选拔后起军官,充实军队基础,不违初衷!”
听其言,刘皇帝笑了笑,这张雍,左顾而言他,刘皇帝暗指的问题在于贵族军官与庶族军官,他却大谈武举的意义与初衷。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张雍的话是有道理的。背着手,在殿中徘徊了一会儿,刘皇帝立定脚步,抬指道:“武举考制,仍有待完善之处,此次筹备开考前后,多少有些匆忙,下一次,当力求妥善,避免疏漏!有几点,你记录一下,移文有司!”
“请陛下示谕!”张雍当即回桌案落座,提笔恭请道。
刘皇帝道:“其一,今后武举,以两年为期,考试时间,定在每年秋季;
其二,参考人员,从内外诸军中选拔推荐,宿卫、禁军、边军、都军、番兵,下属各军每军定多少名额推荐,着枢密院及兵部研讨;
其三,选拔考生,不论出身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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