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论,接下来在这方面的尺度分寸如何把握,对诸皇子如何安排,如何保证帝位的平稳过渡继承。
但是,这都不足真正让刘皇帝长时间困囿其中,只要他刘皇帝还在,那一切都还在控制之内。
重要的也是这一点,不能脱离自己的控制,眼下,既然已经冒出了皇子相争的苗头,那他也要做出些应对来,至少,不能放任,不能继续给刘煦等皇子以错觉。
尤其是,使出类似在登闻鼓风波中的这种手段,这是断然不容许的。当有一日,能够为争夺皇位而不择手段之时,那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以刘皇帝的性格,显然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也不容许。要是为此,而引起朝廷党争,影响到国家利益,损害到江山社稷,那就更该打击了。
刘皇帝的忧患意识,或者干脆地说就是多疑,也使得他总是不免往最坏的方向去考虑,而在次前提下,也就能多些警惕与防备。
刘煦的事,已经被刘皇帝压下了,本就暗中调查的,他能坐视民间非议李昉,甚至允许登闻鼓案成为市井民间的谈资,但是,绝对不允许有“皇室相争、诸子夺嫡”之类的流言传出。
不过,事情是被压下,但对刘煦,还是该有所处置的,至少,要给一个警告。哪怕是从一个父亲的角度,孩子犯了错,也要教育一番。
这是,来自刘皇帝的板子,或许不会那么好受罢了,也不是简简单单地说教一番。
回到崇政殿后,刘皇帝便问起刘煦的行踪情况,原本是准备宣进宫中暗示一番,却听说,刘煦前去祭奠已故耿宸妃了。
得知此事,刘皇帝也就暂时放弃了召见刘煦的想法,在当日稍晚些,他也亲自去耿宸妃的墓前,赏赐了一些阴礼,说了一些话。
回宫之中,并没有再纠结于刘煦,而叫来专门询问张德钧,事情收尾如何,张德钧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具体如何,只知道包括皇城司下属的一些职吏在内,所涉的那些看起来牵扯不上什么关系人,什么士子啊、商贾啊,全都消失在京城内。
一直到四月底,在西京的朝廷衙司机构人员陆续填补东京,朝廷事实上回到开封,并彻底安稳展开运转之后,刘皇帝诏令下,进行了一系列的人事调整。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毫无疑问,乃是内阁大学士。李昉去职后,总要有人接替,这可是联通刘皇帝与政事堂的要职,虽然实权属性低些,但地位高,权威也不弱,盯着的人也很多。
结果,倒也不例外,开封府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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