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有这闲暇,方才过来看看!”
抬眼注意到刘旸面上的疲惫之色,刘皇帝眉头稍皱,手一指,说:“你近来有些辛苦,听说你是终日伏案,不得歇息,这样可不行!”
“多谢爹关怀!近来朝廷多事,政事堂宰相与诸部司衙大臣都在忙碌,儿自不能懈怠,儿这也是在向爹学习!”刘旸轻声道。
刘皇帝摇摇头,说:“也不必事事学我,我当初就是太拼了,忧劳可以兴国,但同样伤身。我适才进来,只见到你在埋头阅览,僚属都站在那里候着,这样可不行,他们是来辅助你的,可不是用来看着你处理公务的。
你是太子,还是学会用人,把所有事往自己身上揽,勤奋是足够了,但哪怕你年轻气盛,精力充沛,早晚不堪其累。
长期如此,必然损坏身体,你说学我,就更因为以我为鉴,我可不希望,他日之你,会成了今时之我,还当保重身体。
你们常劝我少作忧虑,保重御体,说我的身体关乎到家国天下,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却不注意了。你可是太子,大汉的储君,未来的皇帝,你的身体,同样关乎国本,关乎到大汉的安危稳定,因此,勤劳国事之余,也要多多顾惜自己啊......”
听刘皇帝说出这番话,刘旸矮身一礼,感动地道:“爹如此真挚关怀,儿感激不已,会注意的!”
“我看你身边,也不缺可用之人,朝廷中也有大把的能才干吏供你驱使。适才见到宋准,我觉得此人就不错,可以重用!”刘皇帝道。
闻言,刘旸也露出了点笑容,说:“宋子平才思敏捷,学识出众,直言善谈,又不失谨慎,更难能可贵者,堪称干才,他在儿身边也有近两年了,侍从进谏,儿也多受裨益,正有另择众任以用之的考虑......”
刘皇帝微微颔首,道:“中国人杰地灵,从不乏才干之士,朝廷更是群英荟萃之所,不乏满腹经纶、饱学之士,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干才。而新进士子中,在为官做事上,还是需要历练之后才能委以重任,有的人则过个两三年都未必能历练出来,似宋准这样的人,却是可以拿来即用的,你的眼光不错!”
刘旸小小地恭维一句:“儿不敢当,宋准是您钦点的状元,自然是难得的人才!”
“对了,适才听宋准讲,扬州案有了初步结果,未及细问,不过,这前前后后调查了近两月,也该有个结果了吧!”刘皇帝又说道。
提及此事,刘旸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应道:“根据调查所得,候陟贪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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