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甚至认为,党项人之所以敢掀起动乱,恰恰证明朝廷的过去的治化政策不到位,正需进一步的贯彻落实,认为压迫得不够彻底,没有将其彻底驯化。
在国家大局面前,党项人,具体地来讲,党项首领们的利益,也是微不足道的。敢反抗,那朝廷就敢杀,刘皇帝的态度是强硬的。
因此,对于王侁反应及时有效的平乱成绩,予以了肯定的评价,下诏褒奖,并说王朴生了个好儿子,不负兖公之爵,该当重用。而这一个评价,也基本能够宣告,下一任的榆林道都指挥使便是王侁了。
同时,刘皇帝敦促朝廷向北面诸边发布训令,要求各边地官府,在施行汉化政策的过程中,要严防部民反复,夏州事件,就是一个警示。
而根据此前的政策,夏州知州就倒了大霉,因为境内出现了成规模的叛乱,闹出的动静甚至上达天听。
小小的动乱虽然平息了,但事后的追责程序却也没有少,知州刘承锡直接被罢官夺职,贬为庶民,这可是宗室子弟,刘崇的儿子,刘皇帝的堂兄弟。当然,以刘皇帝对这些宗室严厉的态度,这样的处置也不足为奇。
不过,在夏州还流传着一个似是而非的故事,说事发之前,王侁便已收到了消息,但刻意按捺,待乱众聚集,影响扩大之后,方才出兵平乱,赚了一个不大不小却足以支撑报捷的功绩。
当然,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也说不清楚,就算传到朝廷,引起重视,也很难调查出个具体的结果来,王侁要想辩解,也有的是话说,但平乱的事实却是确定的。
而事实上,发生在夏州的这场党项人叛乱,在当地影响还是很大的。那些长时间接受朝廷统治的党项人,忽然发现,似乎有了另外一个对抗朝廷、争取利益的办法,而伴随着朝廷不肯妥协变通的汉化政策,伴随着朝廷敦促下诸边道州官府的高压政策推动,矛盾也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积越深......
如果说发生在夏州的变乱只能用微澜来形容,那在漠北,就可谓风云激荡了。契丹主耶律贤的病逝,于漠北而言,是个巨大的变故。
通过几年的休养,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对塞北部族的统治,随着耶律贤的死再度动摇了。且不提汉军的铁骑吊唁,仅契丹内部就陷入了动荡不安之中,而在金山以东的乃蛮人也趁机,再度向东扩张,侵袭契丹的漠西北地区,向着新草原霸主的远大理想目标前进。
当然,于契丹而言,乃蛮人的侵扰,也只是疥癣之疾,他们面临最关键的问题则是,谁来继承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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