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赵相相比了!”刘旸出言恭维道。
赵普摇头谦虚道:“殿下过誉,臣不敢当!”
两人联袂前往崇政殿,短暂的交流过后,又陷入了沉默,见刘旸兴致不高,似乎还在为此事人事大变动忧虑,不由问道:“殿下既然对此事这般心忧,为何不向进言?”
这话问到了刘旸,也让他打起来了精神,偏头看向赵普,想了想,不答反问:“赵相觉得,我应该向陛下进谏吗?”
不待其答,又道:“我观赵相,心中也是有所疑问的。赵相居相一十六载,久治国务,熟谙人心,在这方面,是值得我学习的。而在这等事上,赵相的见解与态度,也更为重要,你若发话,以陛下对你的信重,想来也会多些考量,这比我说话,或许更有用处......”
听刘旸这么说,赵普轻轻一笑,似乎想通过笑声掩盖尴尬,说:“论见识,天下何人能与陛下相比,臣之所以不进言,却也是因为从心中,也认同陛下的看法。
最近十年以来,算是建国以来最平静的十年,民安其乐,官尽其职,除了兵制改革深入以及安东战略之外,并没有大的变故。
承平既久,就难免滋生忧患,尤其是地方上,也有些年头,朝廷没有对道司大吏进行调整了。
于朝廷中枢而言,天下安定固然是好事,却也不能沉浸于此。臣不敢说一定,但地方上滋生的一些问题,也的确有很大一部分出现在这些牧养一方的大吏身上。
毫无疑问,进行人事调整,是符合朝廷的吏治方针,也能解决一部分问题,以免积弊难返。只是,陛下性格素来刚强,其气魄与胆识,也是无人能及,或许在臣等眼中,如此做法,偏于操切罢了......”
赵普这番话,实际上并不能说服刘旸,在他看来,这是赵普的一贯习性了,为了迎合刘皇帝,而去找理由,找解释。
但是,又不能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了,至少不能直接反驳,毕竟为人子、为人臣,他还能真说刘皇帝的不是吗?
轻轻一叹,刘旸苦笑道:“但不论如何,大汉接下来一段时间,将多事了!”
这自然是必然的,那么多重职及大臣调动,可不只局限于被安排的那些大臣,还有他们所代表的各集体、各势力、各派别,由内而外,所涉及的所有中枢部门及地方道州,怕是都要跟着变动,一整个链条都跟着摆动起来的时候,那就是整个官场的动荡,甚至是帝国的动荡。
也就是仅仅局限于文官体系之内,但是,因为兵制持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