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任低级军官,在全国大裁兵的过程中,也被退役了,回到家乡便进了官府,担任捕役。
由于嗅觉奇敏,处事干练,为知州看重,不过两年的时间,便成为了州城捕头之一。此番,由其亲率领,千里追踪,跨道办案,所涉案件,自然非同一般。
被追捕的逃犯,乃是安阳李氏子弟,前银州防御使李光俨之子李继迁。毫无疑问,这安阳李氏,便是党项拓跋李氏,当年定难军被瓦解后,为进一步削除李氏的影响,动摇定难军的根基,朝廷把李氏族人尽数东迁,置于相州安阳,如今,也快二十年了。
这么多年下来,身处大汉腹地,李氏也还算安分,如今李氏的族长李继捧也继承了永平侯的爵位,李氏也成为了安阳当地的一大族。
而李继迁,现年不满二十岁,是李氏家族中比较有为的年轻俊杰,在当地也闯出了些名气。之所以沦为逃犯,并被相州官府批捕,还在于犯了杀人重罪。
事实上,以李氏在安阳当地的影响力,哪怕杀了人,也有得是办法平息,何况遇害的也没有什么背景,只是贱如草芥的平民百姓。不过,李继迁闹得有些大,将人一家七口灭门了。
这样的重案、大案,想要隐瞒也有些困难,更何况,他们是党项人,这些异族少民在大汉犯罪,从来都不会轻绕。
于是,李继迁果断潜逃,而张远也受州衙之令,带人追捕。这一路追来,就是千山万水,带着人,翻越太行,如今已经快横穿河东了。
休息少顷,那名年轻捕快走到张远身边,摊直双腿坐下,嘴里不免抱怨:“张头,这可是越走越偏了,李继迁那贼子,也是太狡猾,把我们往这山沟里带,这漫山遍野,人迹罕至,怎么追?若不是张头你善于追踪,我们早就跟丢了!”
“怎么,受不了了?”听其言,张远瞥了他一眼。
捕快道:“不是属下抱怨,只是这样追下去,我们这些弟兄,还不知要折几个人,马涛可是连命都丢了!”
听其言,张远表情一板,说:“州衙的命令,知州亲自指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没个结果,空手而还,你让我如何向州衙交代?差事办砸了,我们都讨不了好!”
捕快愣了下,显然,最主要的是他张捕头难以交代。不过,这话却不好直言,捕快又道:“我气愤的是沿途河东官府,这一路西行,关卡重重,怎么就能让那李继迁轻松通过。州衙不是发了协捕文书吗?河东这边,是根本没尽力啊!”
提及此,张远沉默了下,脸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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