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简单地给他泄露了一下。
不待刘旸与赵普答话,刘皇帝就开喷了:“真是咄咄怪事!一国使团,在我大汉境内,在朝廷治下,竟然为贼人劫杀,几乎无一活口。整整一队的边军护卫,竟然保障不了一路的安全,河西的治安,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
王寅武判断是马匪作案,朕十分好奇,什么样的马匪,敢袭击官军,杀害一国使团,又是怎样一股势力,有这个实力,有这个胆量?
啊?西北马匪,朕可是耳闻已久了啊!如今,朕可是记住了!
就算是马匪,河西的文武在做什么?连外使来朝都护卫不住,莫不是觉得承平已久,就以为天下太平无事了?
还要刘昉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就忙着骑马打猎?让他坐镇西北,就镇出这样一个结果?连区区马匪都剿不平,朕要他何用?”
刘皇帝的语气并不是太强烈,但是,言语之间流露出的那种老皇帝的愤怒,完全溢于言表。连一向喜爱的赵王刘昉,都如此批判,就更别提其他人了。
赵普在第一时间,心里就对此事做下了判断,事情大发了,性质太严重,影响太恶劣,并且,河西官场怕是免不了一场震荡了。
不过,卢多逊当初在河西经营已久,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几乎下意识地,赵普有些忍不住往党争的方向靠拢了......
刘旸则在短暂的震惊后,迅速冷静下来,看着笼罩在怒意下的刘皇帝,主动起身道:“陛下,发生了如此大案,确实骇人听闻。不过,臣以为,眼下还当以善后为先,将恶劣影响控制到最低!”
“你倒是看得开!”听刘旸建议,刘皇帝怒意稍稍平复了些,淡淡道:“你说说看,怎么个善后法!”
迎着刘皇帝那有些不带感情的目光,刘旸心头一紧,他也意识到了,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怕是也免不了迁怒责难。
不过,刘旸的心态可早就磨炼出来了,这点压力,并不算什么,因此,斟酌了下,从容道来:“其一,派遣专使,把此事的前因后果,调查清楚;其二,对犯下恶行的贼匪,全力追捕,将这股祸害百姓的恶贼彻底消灭,还地方一个安定;其三,遣使携礼,西行黑汗,将此事通报解释,以免两国因此事生起无谓的争端......”
刘旸的建议还是有逻辑、有条理,考虑也算得当了,不过,刘皇帝的反应,就两个字:“就这?”
一听这话,刘旸不由暗道果然,他之所以如此建议,就是希望能把此事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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