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中,惩办了许多人,也都是按照法制行事,力求服众。
卢多逊,仿佛变了一个人,至少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当然,与赵普的对抗,是没有停止的,这是立场原则问题,不能变的,倘若他地怯于赵普的威权,而选择彻底退避,那刘皇帝要他何用?
上一个选择摆烂的是国舅李业,早已被罢相,如今更被刘皇帝外放到江西任布政使了。而以赵卢之间的关系,以卢多逊的性格,也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卢多逊只是暂时蛰伏罢了。在对赵普的斗争中,卢多逊也不再像过去那般锋芒毕露,处处相争,该争的力争,可以妥协的,则尽量妥协。
卢多逊的改变,也使得在近几年中,大汉朝堂上,难得地安宁了许多。但是,明面上风平浪静,背地里则是暗流涌动,这仿佛就是大汉帝国的一个缩影。
甚至于,哪怕平日里与赵普相争,也至是卢多逊做出的一种姿态,在他自己看来,是为麻痹赵普。
而在暗中,卢多逊却是尽量在无声息间,积极做着搬倒赵普的准备。像过去那样,处处相争,是下策,至于在刘皇帝与太子面前进言、攻讦,更难以成功,反而会遭到厌烦,降低印象分。
至少在入朝的前五年,刘皇帝不时的敲打,对他表现的不耐烦,卢多逊也是感受到了,这是最让他痛定思痛的地方。
近几年,尤其是在近两年中,卢多逊开始秘密搜集着各种对赵普不利的证据,赵普为人治政,虽然少有纰漏,但他终究不是一个圣人,不是完美的,大的毛病没有,但要想挑刺,那是一箩筐。至于他身边人,他的门生,受他提拔的官员,那能抓的痛脚就更多了。
而依靠着都察院以及武德司,如今在卢多逊府上的密室中,可放了一大堆与赵普有关的各种违法乱纪的罪证。或许直击其本身有些困难,但剪除其党羽,打击其威望,卢多逊还是有信心的。
不过,卢多逊始终按捺着,他追求的,是要一击致命,打击皮毛的事,他不会再卖力地去做。
按捺了这么些年,压抑了这许久,也平静了这么长时间,卢多逊自觉已经差不多了,正准备发动一场政争,河西桉发了。
眼下的情况是,倒赵的前景尚不明朗,反而是他卢多逊在河西的老底子可能被赵普借机给掀翻了,这如何能不让他恼怒。
当然,籍攻击赵普,引发朝廷内部正面相抗,促进权力的更迭,也混淆视线,转移注意力,把朝廷的目光再度吸引回庙堂之上,或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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