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敏两眼,若不是有这几日的接触,他或许就真当他老得耳背了。见其模样,心知也别想从这老朽口中说出什么实在点的话了,又转向慕容承德。
慕容承德也是一副你别看我的表情,但沉吟了一会儿,故作不耐地说道:“任你百般讯问,卢多逊就是不招,就是不承认,能有什么办法。这卢多逊,恐怕不是我们三人能审的。不过,若是能用刑,不怕他不招!”
这几乎也是废话,对卢多逊用刑?基本不用考虑,显然,身边这二人,都是无法指望得上,一时,辛仲甫很是头疼。
而慕容承德话音刚落不久,从堂外传来了一道沉稳的声音:“当然不能用刑,否则岂不是屈打成招?”
虽未见人,但只闻其声,就知是何人了,太子刘旸。很快,刘旸的身影出现在三者眼帘,步伐坚定,快步进堂。
三人见状,赶忙起身见礼,并引刘旸入座。刘旸也不客气,坐到堂桉后,至于三名大臣,则恭恭敬敬地站在堂中。
看着他们,刘旸语气温和地说道:“三位这几日辛苦了,今日得空,特来慰问一番!”
“多谢殿下关怀!”三人露出一副荣幸的表情。
“桉子审得如何了?”刘旸问。
互相望了两眼,显然,这才是刘旸此来的真正目的,还是辛仲甫开口,有些尴尬地答道:“对于所查一切罪行,卢多逊全部失口否认,咬死受了冤屈,不肯招认!因此,审讯之事,暂且陷入停滞!”
对此,刘旸脸上并没有太多反应,沉吟了下,道:“把审讯记录给我看看!”
“是!”辛仲甫立刻朝一旁的主簿示意了下,主簿平日里哪里能接触到太子殿下,顿时殷勤地呈上。
刘旸认真地翻看了一会儿,抬眼说道:“上面所列条状,证据充足吗?”
辛仲甫答道:“大部分事况,仍在调查取证之中,不过,关于结党营私,违法乱制,却有实证。昨日,从卢府中,搜检出了大量卢多逊与其党羽往来的书信,其中包括一些秘密指令,甚至还有一些重要的朝廷公文以及他多年以来搜罗的一些隐情以及为政得失的记录......
其中的内容,同样正在核查之中,臣等也以此讯问,卢多逊依旧顽固不化,不肯认罪,坚持是构陷,臣等也实在无奈。”
听这番描述,刘旸的眉头终于蹙起,隐隐有不悦之色,只是不知这不悦是针对卢多逊,还是针对他们这些审问人员。
见状,慕容承德难得主动问道:“殿下,臣以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