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里不爽。你去看她,表现得正常些,不要把担忧挂在脸上!”
“是!”刘旸惆怅地应道:“儿稍后便去坤明殿!”
“对了,刘昭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刘皇帝突然问道。
刘旸:“十弟现如今托名刘什,如今正在中某县任县吏,负责提狱诉讼,据说做得不错!”
闻言,刘皇帝也露出点笑容,吩咐道:“把召回来吧!快二十三岁的人了,回来先把婚事定了!”
“是!”刘旸应道,稍作犹豫,问:“爹是因为娘身体之故?”
“就当是冲喜吧!”停顿了一下,刘皇帝又道:“你娘生了你们兄弟三人,你整日操劳国事,刘旻又远在安西,让刘昭回来,尽尽孝!”
“卢多逊的桉情进展如何了?”摆了摆手,刘皇帝问道,脸色逐渐恢复平静。
提及此,刘旸严肃地回道:“如今,根据三法司这几日的核查审议,已然定罪三十七条,如今,仍在继续调查搜集中!”
“呵!”刘皇帝不知是感慨还是什么,冷冷道:“王禹偁只弹劾他十五条,还没调查结束,辛仲甫他们就搞出三十七条了?”
刘旸有些分辨不清对这样的进展满不满意,因而只能据实禀报:“其中,结党的罪行最为严重,与其有牵扯的官员,足有数百人,其中利益输送,有书信往来者,就明确了上百人。三日之间,到刑部主动投桉,举告卢多逊的,也有二十三人......”
“看来,他们是把调查的重点,都放在结党一事上了!”刘皇帝冷笑一声:“人人都在攻讦结党营私,在指责党同伐异,但朝廷内部,何人不结党?”
刘皇帝这一句话,让刘旸愣了下,这难道不是他最恼怒的地方吗?察觉到刘旸的疑惑,刘皇帝澹澹道:“孤臣可不好做!孤臣想要办差,往上升,岂是容易的?有捷径可走,谁不想有个依附,有个靠山?”
刘皇帝的话让刘旸深思几许,问道:“要不要儿知会一声,改变一下调查方向!”
“不必!”刘皇帝直接否定:“让他们查吧!”
“另外,这些日,朝廷中有不少臣僚,都上奏弹劾卢多逊,也有不少人,举告卢多逊擅权违法的罪行......”
对此,刘皇帝并不觉得奇怪,但是,仍旧不由嗤笑道:“好嘛!这个时候都跳出来了,事发之前,都在做什么?这些弹劾卢多逊的人中,平日里有多少是对卢多逊积极逢迎的?”
刘旸下意识地低下头,他就知道,刘皇帝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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