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真的老了,压不住人了?”刘皇帝轻声滴咕道。
刘皇帝喃喃自语,叹人之已老,但却没有给人一丝的消沉之感,显然言不由衷。不过,刘旸见了,还是十分贴心地劝慰道:“爹正春秋鼎盛,天下敬服,榆林只是突发小疾,无伤大体,用药根除即可,实无需挂怀!”
听其言,刘皇帝看着自己的太子,一时间收起来外表的冷硬,目光平和了许多,对刘旸道:“你说得对,只小疾儿,我若是太过重视,岂不高看贼子,徒惹天下笑?”
说着,刘皇帝抬手,于空中顿了下,方才交待道:“我把此事交给你总理,不论是西北平叛,牵涉人员的整顿,还是拓跋李氏的处置,都由你来负责,你决策之权,我暂时不管了!”
听刘皇帝这番交待,刘旸有些意外,犹豫了下,拱手道:“爹如此信重,儿感激万分,只恐才疏德浅,辜负所托!”
刘皇帝就不爱听这略显虚伪的谦辞,当即斥道:“办不办得好另说,若是还没去办,就如此迟疑畏缩,那日后你如何治理偌大的国度,如何处置那些纷繁复杂!”
看刘皇帝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刘旸也当即改变了态度,双手抱拳,表情严肃,语气坚决:“儿定不负期望!”
见状,刘皇帝这才露出了点笑容:“这才是大汉太子,该有的气度与担当!不要畏畏缩缩,也不要怕出乱子,更不要怕杀人!想要守好这份基业,光靠仁厚是远远不够的!”
“爹的教诲,儿谨记在心!”刘旸表示道。
从近些年的表现来看,太子虽然不时表现出一些与刘皇帝理念不符的地方,但明显变得低调,趋于保守,小心翼翼。
对于这些的变化,刘皇帝不是不清楚,因此,他心里也多少有些含湖了,不是对刘旸不满了,只是觉得,这个太子,城府似乎也慢慢变深了。
这样的变化,刘皇帝不知道是不是好事,一方面有些不爽这种雾里看花的感觉,一方面又认为,刘旸需要有一些城府。
在这种矛盾的心理状态下,刘皇帝看太子的目光,自然难免多些异样,也只能通过一些人事,去试探他,也是继续磨炼他。
此时,见刘旸如此表态,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处理国事的能力,已经历练出来了,朝廷上下都相当认可,我也十分满意。
你现在欠缺的,恰恰是应急权变,我还在,天下便如此多事,我若不在,你面临的情况只会更加复杂,对此,你要心里有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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