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让他努努力,让守则你尽快抱上孙子啊!”
李崇矩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小女早已嫁人,至于独子李继昌这些年也一直在外为官,已知青州,掌一州政事。
而李崇矩发妻早已病故,也没有续弦的意思,甚至没有姬妾,人到晚年,孤零零一个人,思来,也多令人感伤。
大概是想到了这些,刘皇帝言语中也不免动情:“这人老了,最怕孤单,朕有后妃子孙陪伴,也时感寂寞,何况你呀!这些年,委屈你了!”
听刘皇帝这么说,李崇矩也不免感动,只不过,这心中仍旧保持着小心,皇帝并不好伺候,不能轻易为感情左右。
寒暄一阵,李崇矩不由试探着问道:“未知陛下今日登门,有何教诲?”
“怎么?朕就不能来看看你?”闻问,刘皇帝语气陡转,斜视李崇矩一眼。
不过,很快就收敛起了气势,面容间仿佛带有无限感慨,轻叹道:“朕近来睡得不好,闲来无事,想起你了,特地来看看你!这些年,你很少进宫来看朕,就只能朕亲自登门了!”
“陛下此言,臣惶恐!”面对刘皇帝这澹澹的话语,李崇矩不由激动道,老脸上也浮现出少许的忧虑。
刘皇帝摇了摇头,说道:“今年朝野内外,震荡不已,天下也不安宁,纷扰不断,朕也不免伤神啊!”
“还请陛下保重御体啊!”李崇矩下意识地劝慰道。
“卿虽赋闲在家,不问世事,但对于朝中的风波,应当还是有所耳闻吧!”刘皇帝突然说道。
这话一出,李崇矩心头顿时一紧,更加谨慎了,低声道:“不知陛下所指何事?”
“王寅武暴病而亡的事,如何?”刘皇帝当即道。
闻言,李崇矩脸色彻底变了,相较于刘皇帝的平澹,李崇矩脑海中念头起伏纠缠,恭声禀道:“臣确有耳闻,王寅武也是一干才,壮年早逝,可惜了!”
看李崇矩这小心应付的模样,刘皇帝笑了,冷笑:“朕直接告诉你吧!王寅武不是什么暴亡,就是朕赐死的!”
李崇矩勃然色变:“竟是如此?”
事实上,李崇矩如何察觉不出其中之异,只是,当刘皇帝赤裸裸地讲明,他心中的忧虑加深了。
李崇矩的反应瞒不过刘皇帝的眼睛,看着他,意味深长地道:“你就不好奇,朕为何要赐死王寅武?”
李崇矩连忙摇头:“臣不问世事多年,也实在不感兴趣!”
“但是,朕要让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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