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是个安乐窝,不利其成长!」
闻言,萧绰想了想,而后面露微笑,点头道:「殿下考虑得是,应当如此!」
这下轮到刘旸意外了:「他可还不满十岁,你这当娘的,就不心疼?我与太子妃提起此事之时,她可是忧心关切得很。」
「殿下这个年纪,已然跟着陛下出入军旅,脚踏尸山血海,与之相比,文济岂不要舒服得多?」萧绰道。
「哈哈!」刘旸不由开怀:「我倒忘记了,你这个娘的性子,可刚强得很,只可惜,其儿不类母啊,否则......」
刘旸没有说完,感慨了一番,已面露疲惫。见状,萧绰主动道:「殿下今日出游,想来也乏了,我已命人备好药汤,泡一泡,解解乏吧!」
「好!」
室内热汽蒸腾,刘旸微闭目,靠在浴桶中,萧绰侍候在侧,氛围多了几分旖旎。不过,刘旸却突然问道:「你们萧家在京中安顿多年,要安身立命,想来也置办了些田宅产业吧!」
听这话,萧绰顿时添了几分小心,道:「殿下为何有此问?」
「只是好奇,随口问问。」
观察着刘旸平静的表情
,萧绰轻声答道:「妾居宫中,对萧家之事,少有过问。不过,也知道,家中确实置办了一些田土经营。」
眉头挑了挑,刘旸道:「都是问谁购的?有多少,土地交易的税收可不少,可曾缴齐?」
这话茬可有些不对,萧绰也不由谨慎回答道:「听爹提到过,有五百多亩地,至于税钱,岂敢偷漏,一切依据朝廷法律条文来。」
对于这方面,萧绰还是有信心的,萧家这些年,始终保持的作风,就是安分守己,萧思温治家也极严,常年研究朝廷的各项典章制度以及法律条文,就是为防触法。
刘旸也没有深究此事,而是继续问道:「你们萧氏自塞北来归,虽修习汉家典仪,但长处终究在马上,让你们畜牧养马尚可,犁锄耕作,岂不为难。何况,五百亩虽不算多,也是一大片,你们是如何料理的。」
萧绰道:「家中仆属虽不擅长,却可学习耕作。每年农忙时节,也曾花钱雇佣农户,另外,家中这些年,也买了一些南洋农奴......」
「哦?」闻言,刘旸眉头轻蹙:「南洋农奴,我听说,这些南方土著,性情懒惰,可不少使啊!」
「那只是欠缺调教罢了!当然,如轮耕作,还是大汉百姓,更加辛勤细致。」
「南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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