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对外人说,即便今日冒险劝谏刘皇帝,也是很保守的,即便如此,也引得刘皇帝大怒。有些心里话,也只有在萧绰这里敢一吐为快了,这是多年下来,萧绰获得的太子的信任。
「妾实在不知,殿下心中竟有如此多的忧思,如此重的负担!」萧绰柔和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心疼,道:「这些话,您今日向陛下进言了?」….
闻问,刘旸眉头皱了下,睁眼看着萧绰,目光中带着探询:「此言何意?你都知道我今日向陛下进谏了?」
萧绰低下头,轻声道:「不止如此,还知道,殿下被陛下申斥了,宫中已经传开了......」
听她这么说,刘旸愣了许久,方才苦笑道:「传的真快啊!都说这高墙深宫,禁卫森严,但拿这流言消息,似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感慨一句,刘旸有些伤神地说道:「这些日子,因忧恐求到我面前的臣工,数不胜数,都希望我能劝阻一下陛下。然而,陛下不只是天子,更是我父,我这做儿子的,还能忤逆父亲的意志吗?」
「但殿下还是进言了!」萧绰道。
「是啊!」刘旸长叹一声,把今日垂拱殿劝谏的情况与
结果简单说了一遍,然后问道:「你说,我今日进言,究竟是对是错?」
对于这个问题,萧绰显得很郑重,认真地想了想,方才道:「利弊参半!」
「还能有利?」刘旸有些意外,似乎在他看来,只有坏处一样。
萧绰冷静地帮刘旸分析道:「这弊处自不用多说,殿下贸然进谏,违逆陛下意志,惹陛下不快,招致训斥。不过,从陛下的反应与处置来看,他老人家虽然一时愠怒,但并未真正生殿下的气,仅仅是训斥一番了事。
这利处,自然在人心了,当此紧迫朝局,群臣惶恐,人心不安,唯恐被问罪杀头。殿下能在此时冒着被陛下责难的风险,挺身而出,为臣工进言,足显储君的担当。
殿下本就以宽仁能容着称,经此一事,内外臣僚,对殿下会更加心信服......」
萧绰说完,刘旸意外了瞥了她一眼,眼皮抽动几下,道:「我却是没有考虑这许多,只是不忍见这朝堂,成为一个恐怖世界罢了。如今,满朝寂然,以疾苦请退者,不知凡己,哪里像一个太平世界的光景。
今日,我收到了好些诸部司衙官员的辞呈,各有隐情,言语含湖,但我清楚,他们就是害怕了,宁肯不做官了!
我还得把他们召集起来,尽量安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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