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最实在的地位象征。何况,真把赵普当作过气宰相,那可就是蠢人了,而在此事上,楚州官僚之中可都是聪明人。
「诸位心意,老朽心领了,在此拜谢了!」赵普语气依旧平淡,道:「各位请回吧,这么多人挤在这里,别影响了埠头秩序运转!」
「赵公说得是!州里已然备好了酒席,下官等恭请移步!」判官闻言,看了看船上正排队等着下船就食的一干旅客,赶忙请道。鴧
「不必了!」赵普直接一摆手:「老夫乏了!诸位请回吧!」
看赵普如此不近人情,判官不禁愕然,眼巴巴地瞧向赵承宗,但赵承宗在赵普的目光下,哪敢附和,轻轻地挥了挥手。见状,判官这才带人恭敬退下,几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码头。
打发掉楚州这些苍蝇之后,赵普的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对小心侍奉在身边的赵承宗道:「这阵仗,是你搞出来的?」
面对责问,赵承宗立刻解释道:「听闻父亲过境,楚州官吏欢欣鼓舞,主动前来拜见,以表恭敬!」
「可他们又是如何知道老夫的行踪?」
对此,赵承宗不免尴尬,消息自然是从他这里走漏的。见状,赵
普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就是一老朽,无官无职,你听他们一口一个赵公,我是无求所谓。但这是在楚州,你牧守之所,传将出去,岂不徒授人话柄!」
面对赵普的教训,赵承宗表情肃重,立刻表示道:「父亲教训得是,此事是儿考虑不周!」鴧
说着,赵承宗道:「您舟船辛苦,既不欲赴宴,还请随儿回衙歇息!」
闻言,赵普摇了摇头,道:「行程匆忙,就不折腾了,我今夜就宿于码头吧!派人把家人接来,我见见,吃一顿家宴,也就罢了!」
赵普如此吩咐了,赵承宗只能照办,立刻安排人去操办了。头前引路,往码头客栈而去,赵普沿途左瞧瞧,又看看,道:「山阳此地,南北交通枢纽,位置要害,若是有时间,我倒想在当地逛逛,看看你的治政得失!但不论如何,你这一州主官,当好自为之!」
「儿明白!」赵承宗点点头。
赵普沉吟了下,问道:「这一年来,楚州官府,换了多少人?」
赵承宗叹了口气:「上至州官,下至县吏,足足七十余人,被拿京问斩者,多达二十余人,若非去岁冬朝廷及时制止,改弦更张,让天下官吏松一口气,儿这楚州怕也要出大乱子了......」
听赵承宗这么说,赵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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