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镇抚诸夷,发扬文化,这是对周遭诸族的恩赐。背靠天家与朝廷,不论是地方道州,还是边陲夷蛮,都会小心侍奉,行事自然无往而不利。
过去有不少人夸我治安东之功,然而,惭愧地讲,我虽有薄劳,却仍有多仰仗陛下与朝廷天威之处
王饶乐,你只需考虑那一隅之地,驾驭治下那数万丁口,在施政上自有诸多灵活便利之处,甚至少有顾忌。
其中窍门,还需你细细体会,不是我三言两语所能讲明.”
刘煦这番话中,是充满了暗示,刘昕若有所得,但由于见识的缘故,总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说了这么多,刘煦的消耗明显有些大,微微撑着桌案,疲惫道:“十四弟,为兄话说得有些多了,借着酒兴,也说了些不当讲之话,但愿对你能有用处!”
“今日就到这里吧!难得来一趟,气候又如此严寒,就在绥化多待些日子吧!”刘煦道。
“多谢大哥指教!”刘昕郑重道:“对安东之治早有闻名,此番正欲仔细观察学习,用心体会大哥治政之智慧.”
闻言,刘煦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问下坐的耿继勋:“安东境内有一些人是饶乐那边迁来的,前前后后,有多少人,安置在何处?”
听这口风,耿继勋立刻敏感了起来,瞟了的刘煦一眼,沉声应道:“回大王,约一千户,暂时安置在鸭子河东畔。”
闻言,刘煦不由深深地看了耿继勋一眼,就他所知,可不止这么多人,不过,对于耿继勋的想法他也心知肚明。
顺着话头说下去,吩咐道:“十四弟既然亲自来绥化,为兄也不能没有表示,这样吧,这一千户民,届时就由你领回去吧,国相府差官吏做好安抚工作!”
“大王.”
“我意已决,不必多劝!”
刘煦的大方,显然有些让人惊讶,刘昕顾不得揣测这个大哥的用意,立刻感动兼欣喜地应道:“谢大哥!大哥如此盛情厚爱,小弟,小弟.”
看刘昕这番卖力表演的模样,刘煦心中微微感叹,就冲这表现,他便知道,这个十四弟,怕也是个腹黑之人。此番找上门来,还不是想讨要些好处。
夜深了,王府内院,刘文渊丝毫不顾回城的辛苦,亲自在病榻前伺候着刘煦。用药毕,刘煦的脸色还是那般难看,缩在榻上,平静地注释着刘文渊的动作。
“你心中有疑问!”刘煦声音沙哑地道。
刘文渊手下动作微顿,轻颔首,道:“爹与十四叔,虽有兄弟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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