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刘皇帝问。
赵普:“王克功,已故永清公王彦超之孙!”
“到任多久了?”
“不到两年!”
“那也不短了!”刘皇帝语气冷淡地说道:“这么长时间,对陇右民生舆情,竟无丝毫察觉,还是视而不见?
正好同王禹偁换个位置,让那王克功去鄯州,任刺史!给朕关注着,若是鄯州的情况,在一年之内,得不到扭转,那他这官也就不用再当了!”
“是!”
事实上,刘皇帝还是顾念的王克功出身了,毕竟王彦超也就死了一年,多少得给一些情面,否则,那王克功就不是降职这么简单的了。
王克功如此,那其他人,可想而知,想要过这一关,绝不容易。王禹偁已经把陇右的情况捅上天了,天威震怒之下,陇右、河西乃至整个西北官场政坛,又会发生怎样难测之震荡。
刚议定对王禹偁的安排,刘皇帝便再度把火力转向赵普,满脸严肃地吩咐道:“赵普,朕不管你当初是何考虑,但如今,王禹偁已经将河陇弊政说得很清楚了,民生困苦至斯,朝廷若再不加以重视,朕就要责尔等渎职怠政之罪了!
派专人前往西北,明察暗访,上及道州,下及县镇,将王禹偁所说给朕一一比对,依法查处,拨乱反正!”
听刘皇帝这般吩咐,赵普却没有直接应承,而是试探着问道:“陛下,不知其中分寸,如何把握?”
“你什么意思?”在刘皇帝看来,赵普问题里透着点怪味,立刻反问道:“你所说分寸,又是指什么?”
赵普拱手道:“倘若河陇情势,当真已如王禹偁所言那般严峻,甚至更加严重,朝廷当如何处置?”
刘皇帝知道,赵普这是要自己一句准话了,冷静地陷入思考,想了许久,刘皇帝俯视着眼前这只不动声色的老狐狸,沉声道:“贪官污吏、鱼肉百姓者,依律严惩,吏罪加一等,官罪加三等!”
说完,但见赵普仍旧望着自己,两眼古井无波的,刘皇帝有些恼了,发泄地拍了下御案:“倘若确有必要,罢西征,抚官兵,蠲赋税,安民心!”
听刘皇帝这般表态,赵普也终于表态了:“是!臣等必严格遵从陛下意旨,还河陇一个太平!”
“太平.”刘皇帝嘴里呢喃了一句,如今再听到这两个字,总觉刺耳,甚至感觉是对自己的讥讽。
过了一会儿,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刘皇帝郑重其事地对王禹偁交待道:“希望在陇右按察使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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