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几许,有些严厉道:“你今日过分了,屡屡君前失仪,冲撞于朕!朕不加计较,已经是看在你姐姐面上,格外宽忍,你不要得寸进尺!”
“怎么,官家要将我打入冷宫?”惠妃看起来是放飞自我了,生生地顶了一句:“就像对待刘晅一般?”
“你以为朕不敢?”刘皇帝顿时怒喝道,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刘皇帝显然破防了,眼瞧着就要发作,从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惨叫声,那是刘晅在叫唤,听起来,有些凄惨。
“这是怎么了?你把刘晅如何了?”惠妃听着是脸色大变,终于扭过头直直地盯着刘皇帝。
见其状,刘皇帝心头的怒气一下子压制住了,反而拿捏了起来,背过手,淡淡道:“刘晅不孝,教训一二,赐他几杖,不是应该的吗?”
“我自己跌倒的,与他何干?”惠妃立马道。
“你敢当面欺君?”刘皇帝质问道:“什么情况,朕早就了解过了!”
惠妃:“那就请官家治我欺君之罪,不要迁怒于刘晅!”
迎着惠妃那固执的面庞,刘皇帝自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的手直颤,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好。而殿外,刘晅的哀嚎声却越发响亮了,伴着他的求饶声,全然一副受不住打、熬不过刑的样子,听得刘皇帝直皱眉,骂道:“温室里的花朵,经不得风雨,连这点打都扛不住?”
而惠妃听得揪心不已,又哭了,冲刘皇帝咆哮道:“他岂受得住廷杖?你要打死他吗?”
见状,刘皇帝拧着眉头,飞给一旁的胡德一个眼神,胡德会意,不敢怠慢,立刻出门去“查看”了。很快,胡德便回来了,将情况简单汇报一番,大概是,打了十杖,刘晅快昏死过去了。
听其情况,惠妃更急,愈加不依不饶,若不是身子不便,都快扑过来了,一副爱子心切的样子。
二者对视一眼,惠妃凛然不惧,刘皇帝则显得有些心累,最终也是拂袖而去:“你们母子俩就折腾吧!朕不管了,也别再来见朕了,朕没空!”
榻上,望着刘皇帝那不带留恋的背影,惠妃俯下脑袋,呜咽直泣,声音甭提有多悲戚了。刘皇帝走得倒是决绝,但听着惠妃的哭声,心中却也不是毫无触动。
惠妃从来是这样,小性子耍了几十年了,刘皇帝也早已习惯,但他有些想不明白,怎么会搞成这样.
殿前,廷杖已然停下了,刘晅趴在那儿,见到刘皇帝出来,人立刻变得虚弱无比.有气无力地向刘皇帝讨饶道:“臣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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