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根本上解决统治问题;另外一方面,没有一个基本稳定的治安条件,对国内人口的吸引力又极度薄弱。
对于很多西北百姓来说,倘若西迁成为寻求改变生计的必然选择,那么何不去高昌,隔壁高昌道同样在实行人口政策,那还在“国内”,还不用翻越天山,农牧条件同样优越
当然,就从结果来说,迁到安西的人要远多于高昌,原因也很简单,安西有朝廷不计成本的扶持供血,甚至苦巴巴的高昌道本身都得抽血输向安西。
这也是有历史渊源的,当初调整安西辖区,设立高昌道时,把疏勒地区从安西都督府划到高昌,算是割了块肥肉,事后从高昌抽点血“赔偿”给安西,也在“情理”当中。
西北官民,苦西征者恒多,但犹以高昌道为甚,没办法,高昌道属于后娘养的,各方面基础都很薄弱,不到十年的时间,曾经“一母同胞”,也有点离心离德了,这也是领地意识在作怪。
如今的情况,眼瞧着发生巨大变化了,朝廷虽然明面只是取缔了一系列因西征引发的“弊政”,但已经从实际上宣告停止过去那种供血式的支援。
对此,其他西北道州或许还存在些既得利益者的拉扯与角力,但在高昌道,却是官民齐心,一致拥护朝廷的正确决策。
在这样的背景下,安西都督府这边,危机意识暴涨,警铃大作。以刘旻为首的一批安西高层,已经认识到,安西内部那一系列问题,尤其是治安问题必需得到解决,否则,他们那并不算巩固的统治恐有颠覆风险。
然而,认识到这一点容易,难的是,如何解决
碎叶城,与安西治下大部分城镇一样,城池设施经历过大规模改造,但毕竟曾作为黑汗国都,规模不小,汉家的文化气质正在不断浸润这座城市,但城内依旧保留了大量异域风格建筑。仅从建筑这一角度,都隐约能看出碎叶城的重重矛盾。
都督府就是原黑汗宫,也是碎叶城中改造最彻底的地方,毕竟是安西最高权力中心,权威性必须得到保证,那些明显的旧政权痕迹都被清理了。
在过去的几年中,刘旻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怛罗斯驻扎,亲自弹压怛罗斯及其以西的广大地区,那边的情势,比东部地区要严峻得多。余孽更多,教民更多,信徒更狂热,反抗自然也越激烈,似集勒此番发生的袭击事件,要是放在怛罗斯那边,可要“温情脉脉”得多。
不过眼下,刘旻正在碎叶,大概从洛阳朝廷正式开始调整西征战略之后,他便返回碎叶,事分轻重缓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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