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办,责其守陵,与其子活活困死方才解禁。
刘信父子走了,却留下了一男一女两孙,怜其孤苦,徐王心生不忍,请示老皇帝之后,将之收于府上,抚养长大,刘继谦就是那个男童。
如今刘继谦年方不惑,比起这些年在大汉政坛涌现的诸多政治明星,要显得低调得多,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甚至有来自徐王的刻意压制,原因就是怕引起老皇帝的猜忌,去翻旧账。
对老皇帝,徐王一样也太了解了,说不准某天哪根神经就搭错了,产生怎样不正常的心理都很正常。如果刘继谦提拔太快,吸引了老皇帝的注意,那绝不是什么好事,反倒是如今这样,一个四十岁的中州知州,中规中矩
不过,对刘继谦来说,日子就有些难熬了,既然走了仕途,在政治上自然是富有一定野望与追求的,但是,政治前途上始终蒙着一层阴影,还是种唯心唯上的感觉,可想而知,刘继谦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刘继谦三十出头,才做到大县县令,一任五年,到申州任职,正好三年。也正是在这三年中,让刘继谦找到了一个破(取)局(悦)老皇帝的办法,鸡公山行宫的修建。
过去两年半,毫无疑问,刘继谦整个心思都用在对行宫建筑的支持上,民力、财力任其调动,甚至于,是整个申州士民都被他“绑架”了,不惜代价把行宫工程搞好。
其他州县,在此事上,或许还有手脚不干净的,为行宫贡献的同时,还顺便往自己怀里搂点。但刘继谦没有贪污的兴趣,一心一意地完成上命。
论鸡公山行宫兴建过程中,哪家民夫死伤最重,毫无疑问,是作为“地主”的申州。
从行宫修建,到如今御驾南巡,刘继谦已经苦苦支撑了两年半之久了,如今随着銮驾抵达,也是到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刘继谦的心里,自是喜悦与忐忑交杂,但当受到老皇帝将幸信阳,到城中夜宿的通知后,他大感压力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他早已探明,銮驾沿途所过城池,就没有停驻参观的。今上意下达,申州的特殊岂不是一下子体现出来了。
申州的城墙是修葺过的,整洁地不见丝毫青苔;护城河的水清澈见底,才整个更换不久;道路是整洁的,几乎一尘不染;巷舍楼栋也是精心装饰过的,绣带飘飞,色彩斑斓
一切事物看起来都是那么地美丽和谐、欣欣向荣,然而,本该最生动活泼的申州士民,却显得那么没有生气。
刘继谦亲率申州官民迎拜圣驾,气氛自然是烘托得热烈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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