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认知。也正因如此,方才想着剑走偏锋,做出一些冒险乃至失智的事情。
马青就任罗山县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前后近三年,几乎在王钦若升任主簿的同时。县丞与主簿,乃是知县令长治理全县的左膀右臂,而王钦若这个臂膀,在马青看来,能力虽有,心思过重,心中并不是太喜欢。
不过,马青在那中庸的外表下,同样有一颗深沉的心,对于王钦若这个桀骜下属的不喜,虽然在不断累积,但始终埋藏心底,不曾表露。
一直到如今,或者说今日
王钦若此时的彷徨心态,哪怕隔着一层衣裳与胸膛,马青也能感受得到,加速的心跳,就仿佛跳跃在耳边。
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王钦若,马青嗤笑道:“王钦若,王主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做下好大一桩事,本县素知你桀骜,却不知你狂妄到如此地步!”
这大概是三年来,马青对王钦若说过最重、也是情绪最为外露的话了。而听其言,王钦若的脸色也彻底阴沉了下来,但依旧保持着“涵养”,镇定地应道:“县尊所言,高深莫测,请恕下官愚钝,不甚明白!”
“呵呵!”马青不由笑了,捋着胡须,说道:“你王主簿若是愚钝,那整个罗山县就没有聪明人了!”
说完,马青表情再度恢复严肃,手中通报也放下了,冷冷地冲王钦若道:“你近些日子神魂不定,该是做贼心虚了!”
王钦若眉头蹙得愈深了,头微微埋下,握紧的手心也渗出了细汗,但没有接这话。以他的聪明,当然知道,马青这个知县为何以这样的方式带人闯进家来。
见他不作话,马青却是变得怒不可遏,用力地拍了下书案,喝道:“大胆王钦若,你可知罪!”
迎着马青的灼灼目光,王钦若肃然道:“下官行事,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心,何罪之有?”
观察着王钦若的表现,马青无意与之纠缠,只是身体微微前倾,轻声说道:“你的胆子太大了,大到罗山、申州都容不下,不管你存着何等心思,已然犯了众怒!
你自己欲取死,也就罢了,今天威震怒,连累同僚,连累族亲,灾祸降临之日,也不知你是否后悔!”
“带走,把人交给上差!”说完,马青不再多言语,直接从带队的衙役班头吩咐道。
“是…”
而王钦若,被马青这一番话说得有些恍惚,面色变化几许,却逐渐平静下来,似乎又恢复了往日地从容。只是,深深地看了马青一眼,那眼神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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