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斯,然毕竟长于斯,这份感情总是不一样的!」刘晔道。
闻言,刘昕则轻声说了句:「如今的洛阳,繁荣璀璨依旧,但于我们这些人而言,却是大不一样了!」
刘晔显然领会到刘昕话里的意思,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地说道:「大汉的天都变了,我们又是天家的人,自然大不一样!」
刘晔与刘昕两兄弟,从小关系就亲近,即便在刘晔西北从军期间,联系也未断绝。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关系依旧没有生疏,反有种越陈越香之感。同时,随着见识阅历、世事经验的增长,兄弟之间能够可谈的东西也更多了。
前者,因为世祖皇帝丧礼之事,兄弟俩还算克制,会面也基本在正式场合,但自开春以来,万物复苏了,大汉朝廷各项政治活动也日趋正常,兄弟俩活动就变得频繁了。一些聚会活动,包括涉及封国的公务活动,都是一同出入。
「马惊了!」正当二王随意地谈着天时,几道惊呼声传来。
抬眼望,只见原本安定祥和的延康大街已然陷入忙乱之中,人如鸟散,惊呼不断,远远地便见着一匹通体发黑的骏马正肆意地狂奔而来,已然撞伤撞倒了不少人与事务。
见状,刘晔眉头微凝,下意识地拿起挂在马背上的宝雕弓,然稍一思索,紧迫间又拔出一柄锋利的长刀,飞身下马,径直迎上那匹脱缰野马。
「十三哥小心!」
身后,刘昕只来得及提醒一声,然后便眼睁睁看着刘晔展现勇猛英姿,一匹那般雄健又在高速奔跑的马,竟然生生被刘晔给砍倒了。
脖子砍了一刀,前蹄断了,腹部则被那长长的刀身给捅到底,一时间鲜血飞溅,健马似乎终于从野性中恢复了过来,但随着生命力的流逝,躺在地上做着挣扎般的抽搐,呜咽哀鸣之音也显得有几分悲凉。
而相比于惊马飞奔带来的混乱,反倒是这种血腥的场面更令满街的人恐惧,惊叫声更加响亮了,而其中,很快有一道凄厉的惨叫声「脱颖而出」。
只见一名身穿绸服、头顶幞头、体态半胖的中年人气喘吁吁、脚步蹒跚跑到马前,看着那一地的鲜血与惨状,直接跪倒了,哀嚎不已,嘴里连呼「死了」、「死了」。而其身后紧跟着的两名家丁打扮的汉子,见其状,也都垮着张脸,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谁干的?」那中年人很快擦了擦泪,站起来朝左右嘶喊道:「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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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很快便投到了刘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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