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中最具代表性的一批人,与普通勋贵大臣不同,他才是真正从头到脚所拥一切都源自世祖皇帝。
与此同时,个中还涉及到每个新皇继位之初面临的“君权威不振”问题,尤其在上一任光环过于耀眼的情况下。
对于诸王来说,继承权是争不过他刘老二,便是他登基继位,他们也纳首叩拜了,但每个人心里都难免程度不同地产生一些不服气的心理,尤其是如刘晔这等桀骜性子的人,想让他像侍奉世祖皇帝那般侍奉当今天子刘旸,自然是很难的。
首先从心理上,就需要一个不短的艰难的转变过程。而就刘旸在位这半年多的诸多表现与举措来看,在涉及世祖之政上活或多或少表现出犹疑左右,也更让刘晔等人不满……
刘晔这一句话,便是他淤积心中已久的不满情绪的一次释放,当然,这也很犯忌讳,刘昕了解,因此严厉出声制止。
大概也是头一次见刘昕有如此坚决厉害的一面,刘晔逗呆了下,旋即苦笑两声,摆手道:“罢了,你我二人在此争论这些做甚,说吧,咱们皇帝二哥派你来此,意欲何为?是打算应那些奸臣所请,为那些愚民舆情所迫,对我进行处置?”
闻言,刘昕轻轻摇头,叹道:“十三哥,你若是这般想,就太轻视二哥了!”
稍作停顿,在刘晔好奇的目光下,刘昕道明来意:“奉陛下之命,接你出去!”
“我不出去!”刘晔当即道:“不清不楚,我出去做甚,让人耻笑吗?是罪是罚,总要有个说法!”
“陛下有言,此事会给你一个说法!”刘昕道。
“那就讲出来!”刘晔紧跟着道。
刘昕眉头深深皱起:“十三哥,听我一劝,如此固执,对你没有好处!”
“依朝中如此形势,难道我还想着新皇的恩典吗?”刘晔反问道。
刘晔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刘昕也不免无奈,摊手道:“五哥自南洋回京了,陛下有意于宫中设宗室宴,这是我们众兄弟难得之齐聚,将来也很可能不再有如此机会,你若是不愿与会,仍待狱室,我自回宫复命!”
“五哥人在何处?”刘晔面上固执之色稍去。
“邙山脚下,祭拜山陵!”
对此,只稍作犹豫,刘晔便扯足了嗓子朝外喊道:“狱吏,开门,我要出狱!”
听到这声呼喊,一直侍候在外边的狱吏几乎热泪盈眶,在刘晔入狱的这几日里,他才是最煎熬的,一连日夜地不敢回家,伺候在狱中,生怕这位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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