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平乱统帅的西南招讨使杨延昭,已然率重兵南下,当然不管预测具体日期,但是口吻坚定、信心十足地表示,蜀乱平定之期不远矣......
「丁谓......」读完西南板块,赵匡义忍不住关注起作者,发现这个署名,想了想,道:「似乎是去年秋举的榜眼?」
食案边只有赵德崇陪同,闻问很肯定地答道:「正是!」
「元年的科举就是不一般,这才多久,已经能在宣报上署名了!」赵匡义感慨了句:「文字中虽然有些狡猾心机,但内容读起来,倒是个人才!」
「杨业在都察使的位置上也做不久了!」放下宣报,赵匡义又不禁感慨道,扭头看向赵德崇:「你可知为何?」
赵德崇想了想,道:「莫非是招讨使杨延昭的缘故?」
对此,赵匡义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捋了捋胡须,以一种感慨的语气说来:「从世祖皇帝起,杨家便一直被标榜忠臣孝子,仿佛大汉除了他杨家就没忠臣了一般,世祖还特地召杨延昭为驸马,可谓恩宠备至。
然而,陛下可不是世祖,对杨家再是信任,终究是有所保留的。儿子在外统帅十数万精兵猛将,主持平叛,与此同时,老子在朝,位居宰堂,掌握重权,这种情势,换谁都不会安心的,尤其对陛下而言......」
听其叙讲,赵德崇默默地点了点头,赵匡义又悠悠然地说道:「何况,都察院的权柄越来越重,事务越来越繁杂,都不是杨业所能把握住的。
行军打仗杨业是个能手,但为政办差,再给他十年他也难把事情做漂亮。
当初世祖若是以我掌都察院,不谦虚地讲,这几年的乱象,能少一半,也不至于让陛下到如今费心伤神地善后......」
听赵匡义这般讲,赵德崇只能迎合着,他也清楚,自家老父郁闷多年了,心中始终积攒着一股怨气与不甘。
看着赵德崇,赵匡义又道:「为父替你向陛下谋了个差事,大理寺评事,明日去吏部报到,然后上任去吧!」
闻言,赵德崇面露哑然,然后很是真诚表示道:「儿还是居家侍奉,料理府务!况,骤然提拔,也难服人望......」
听其言,赵匡义顿时面露不满:「不做事,不表现,如何有人望?大丈夫,岂能自束府邸,困于些许俗杂务!
你也年近而立,成家多年,该为自己前
途考虑了!否则,即便将来继承为父名爵,又如何与同辈兄弟相争,就是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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