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沉声吩咐道:“从外面找人,解决了他!”
“是!”王令不由微惊,但还是迅速垂下脑袋应道。他可只想着把沈柏龙赶跑,没曾想,周赖子竟然直接想杀人了,这读书人,果然心脏
另外一边,距离叄号码头不远的夜市上,四个人聚在一块,沈柏龙请客,吃着肉,喝着酒,就是气氛略显压抑。
还是沈海穷,有些不安冲沈柏龙道:“大哥,这口气是出了,但为了区区几百文钱,如此得罪周赖子,他若报复起来,可不好受啊.”
“我知道!”沈柏龙颔首道,端起碗中黄酒,一口便闷了半碗。
见状,沈海穷出主意道:“依小弟看,还是周赖子与那王令勾结,排挤我们兄弟。大哥此前不是和巩官人有过交往吗,要不去找巩官人,他一向公正.”
闻言,沈柏龙冷笑两声:“巩官人的公正,只对于他有用的人,你说,我比起周赖子,他更看重谁?”
“这”
“上海不能待了!”沈柏龙将剩下半碗酒吃了,坚定地道:“我也不想再如此混着待下去了!”
“大哥想去哪儿?”沈海穷当即问道,看他表情,分明是不管去哪儿,他都要跟着,沈柏龙也有这个自信。
“去金兰州!”沈柏龙道:“如今南洋一直在招人,我们是国人,去了必有用武之地,岂不必在此受这鸟气自在!去年,没能把货物带过去,此番,我便只身而去,定然见识那金兰港又是怎样!”
“可是路费如何解决?”沈海穷思索起来,道:“这几个月,兄弟么也没存几个钱,去一趟海外,船费可不便宜!”
一文钱难道英雄汉,在这一刻,沈柏龙忽然对这句话有了极其深刻的体会。手,下意识地摸到了怀中的匕首上.
正自着恼时,沈海穷忽然一拍脑袋,道:“大哥,我今日听到一个传闻,据说县衙贴了一份告示,说要招募一批人,组成垦殖团,去南洋的渤泥岛,有意者可去县衙登记!”
闻言,沈柏龙略讶:“什么来头,竟然让县衙亲自为之张罗?”
“据说是京里的大人物,这次要招一千人,就是不知待遇如何,去海外开垦,可是个要命的活.”沈海穷道。
“现在,我最怕的,反而是连拼命的机会都没有!”对此,沈柏龙看得很开,拍板道:“海穷,明日和我县衙问问情况,若是合适,去那渤泥岛,也未必不是条出路。周赖子凭什么敢对我们作威作福,还不是背后有巩官人做靠山。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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