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有刑徒营与诸封国作为缓冲了。很多情况下,死并不是最让人畏惧的,最让人惊惧的,是皇帝学会了世祖皇帝早年的另一招,官员犯罪,会影响到后代子孙的前途:直系亲属,三代之内,不得录用。
种种手段施展下来,天下的权贵官僚们是被刘旸给压制住了,至少明面上不敢再兴风作浪。
于是,大汉帝国的政治清明了,社会环境、治安渐好了,各项生产有序进行,每年的钱粮税收也稳步增长,哪个尤其是过去的雍熙四年,从财政司的统计上来看,其水平已然恢复至开宝十八年前后。
要知道,开宝十八年,那可是世祖皇帝“开宝盛世”的巅峰期。这样的结果,便是刘旸也有些不敢置信,然而,真要深究原因,还能有几个为什么的。
首先就与世祖皇帝打下的雄厚基础分不开关系,其次更刘旸的大力整顿有关系,这一点尤其重要,一个健康稳定的环境,对于大汉百姓经营产出的促进作用实在太大了。
还有刘旸不事折腾,厉行节俭,坚决坚定地实行休养生息政策,也是重要原因。
最后嘛,或许就得提一嘴税改,不管最终的结果有多少妥协的成分,当中枢与地方达成和解与共识,新制下的税入,就是要高一些。
可以说,在刘旸的统治下,短短数年时间内,大汉帝国已然换了一幅面貌,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健康”状态,迈向一个物质丰富、文化繁荣、军事强大的盛世。
虽然才开个头,但是朝中已经有不少官员提出“雍熙盛世”的概念,不管是逢迎皇帝也好,还是对刘旸这个皇帝的真心认可服从也罢,总之,进入雍熙五年的大汉帝国,形势一片大好。
这样的背景下,作为皇帝的刘旸,心情自然是不错的。
不过,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正当刘旸与宰相、财政使张齐贤讨论起农务之重,以及在朝中屡起争议的“农官之争”时,一则噩耗传来了,内阁大学士、太傅李昉薨了。
李昉是病死的,年纪大了,有点病痛是很正常的事,从去年秋便染疾,一直在家休养,却没想到,养着养着,给养死了。
对于李昉,刘旸自然是感情深厚,毕竟从他当太子开始,君臣师徒之间的情分便开始了,那是几十年积累的信任。而一直以来,李昉对于刘旸,也突出一个“忠节”,屡次因为太子的事在世祖那里受委屈,但从来是甘之受之,太子迫于形势不敢为其说话而产生愧疚之情事,还是李昉反过来劝慰他.
若说刘旸视李昉如父,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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