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年幼,难以当国,我也就忍了,如今我儿已长,还不能正位,是何道理?”
“你总说时间在我,然这五六年过去了,官家一无表示,反是赵氏母子恩宠益重。
嫡长子,官家有将文澎视为嫡子吗?”
“皇后!”听慕容皇后抱怨,慕容德丰有些急了,语气甚至有几分严厉,大声道:“万不可埋怨陛下啊!”
注意到慕容德丰严肃的表情,皇后也知自己失言了,雍容间闪过一抹尴尬,回身坐下,深吸一口气,情绪怏怏地说道:“日新,你说官家究竟是如何想的?先帝当年册封官家之时,官家年仅八岁,名分早定,因而三十余年,纵龙虎兄弟,也难与之相争。
而今,我儿已十又有二,若再不定名分,岂不让勋贵观望,朝臣猜疑,也会给赵氏以妄想。
长此以往,国本不定,且不说我母子二人如何如何,就是于大汉江山社稷,又有何益处?”
难得见皇后如此冷静地分析夺嫡之事,慕容德丰听了,想了想,也尽量平和地说道:“时移世易,如今情势不同了。对于太子继嗣之事,陛下自有考量,如今,只怕仍在观察。但是,臣老生常谈,依旧认为,只要皇后与三皇子不犯错,陛下就不可能弃嫡立庶。
嫡长制继承,那是世祖与公卿约定而成的,也是陛下最终顺利继位之大义所在,背制立储,那是取乱之道,陛下不可能不明白。”
“话虽如此,然正因如此,我才不安!”慕容皇后表情凝重地说道:“君心难测啊!以官家如今的权势与威望,若他执意立长,朝廷的勋贵大臣,何人能阻,你能吗?”
慕容皇后这个问题,还真把慕容德丰给问住了,拧眉沉思几许,拱手道:“臣恳请皇后娘娘,保持耐心,平常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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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德丰的劝说,皇后显然也没听进去,就在雍熙六年九月秋,一批三馆文臣、御史及部司官员争相上表,以国本不固,请求皇帝册立太子,以安天下臣民之心。
于是,时隔五年多,太子储君的问题,再次摆在了刘旸面前。不过这一次,刘旸处置得干脆多了,没有放任两方斗争,影响朝局,破坏大汉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和谐稳定的局面.
所有上奏的官员,尽皆降职免官,更为重要的则是,慕容皇后也被刘旸寻个由头口谕训斥了一番,并且从雍熙六年秋开始,几乎不踏足坤明殿,如非正式场合,帝后二人甚至见不着面。
当然了,赵妃也是同样的待遇。两个女人,平日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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