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类似情况。因此,臣方尝试着,于这三州市组织协调,办下这所学院,专门为三地官署培养一些吏干人员,以弥补吏才之不足”
“你难道不知,朝廷正在着手裁撤各级官府冗员?”刘旸淡淡地质问道。
闻问,刘文济微微颔首,平静地说道:“臣以为,陛下裁撤冗员,是一项再正确不过的改革措施,就是苏州、秀州、上海三地,这两年裁撤的各级冗员,也在两百人上下。
但是,臣还认为,朝廷该当裁撤的,是那些尸位素餐、空食俸禄,抑或是才德劣下、作奸犯科者。
相反,对于一些真正有才,能做实事的职吏,朝廷还是该鼓励提拔。
而当下大汉官场通行的吏选,多由各级命官私人选拔任用。臣几番观察研究,方生了建一座吏政学院的念头。
由官府主导建立学校,派遣掌院、教授进行管理教育,专事培养官府缺少的吏政之才,臣不知此举利弊成败如何,但总是一项尝试.”
说到这儿,刘文济顿了下,又抬眼望着刘旸,沉声道:“另一方面,在具体公事俗务的解决处理上,十个饱读诗书、精研经史子集的大儒,也未必比一个通习法律、农书,熟悉民生人情,熟练运用算法数术的普通士子得力!”
而听刘文济讲到这儿,刘旸稍稍愣了下,然后忍不住开口了:“此言,过于武断,有失偏颇吧!”
刘文济道:“或有偏颇,却是臣在江南道这几年见识经历下来,最深切的感受!
各地官府衙司就像一艘艘船,想要稳定航行,除了需要朝廷命官的掌舵、操帆之外,还需要大量水手海员协助,方能乘风破浪。
数目庞大的各级职吏,乃是朝廷统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是诸多政事、命令的传达者与执行者,对江山之巩固、国家之安定,具备重大作用.”
刘旸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思吟一会儿,抬眼看着刘文济,幽幽道:“自世祖时起,朝廷又何曾忽视过广大职吏的作用?朕好奇的是,你也是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学习圣人之言,不过听你的意思,在为政治民之事上,却不爱采用?
你这番话若是传出去了,被那些老儒士林批个‘离经叛道’都是轻的。
何况,朝廷居高位、掌重权的臣僚,也不乏饱览群书、学富五车之大儒,他们同样精明强干!”
闻言,刘文济当即拱手表示道:“古圣先贤之言,臣自不敢藐视,天下职吏数目数十倍于朝廷命官,人分良莠,才有高低,又岂是所有人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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