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齿的表情,闪烁道:“具体病因,信上却也没说,不过,从来人口中探的消息,我基本可以猜出,不外乎酒色过度。若非太后问起,我这做娘亲的实在羞于启齿”
听萧绰这么说,慕容太后不由乐了,笑道:“男人好美色,人之常情,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身体还是需要注意的。”
然后话题,终于从临淄王刘文济身上转移了,太后与太妃之间,言笑晏晏的,显得十分融洽,太后也没有再提让刘文济回朝任职的事。
从坤明殿出,一直到登上出宫的车驾,萧太妃的脸上一直挂着谦和自然的笑容。
当然,车内独处之时,所有的笑意乃至所有的表情都不复存在,一双雌目分外凝沉,脑子里反复回想着今日与慕容太后的一番谈话,不住地反思自己的应对是否有什么问题。
今日,慕容太后那一番试探或许并不高明,但也足以让萧绰感到压力,毕竟,太后与皇帝若是真想针对他们母子做些什么,他们也是没有多少反抗能力的。说案上鱼肉,任人宰割,或许不至于,但总归相去不多。
回到临淄王府的萧绰,在第一时间进入书房,屏退众人,斟酌几许,方伏案提笔,缓慢地谨慎地写下封信,只不过,抬头是“娘亲在上”,笔迹也是临淄王刘文济的笔迹.
良久,方才落笔,将信纸装封,放入书架上一个专门收纳江南来信的锦盒中。
等料理好一切,重新落座,萧绰怅然地叹息一声,苍然的面容间露出一抹疲惫,挥之不去。
又过了一会儿,呼出一口浊气,萧绰向外吩咐道:“来人,去把萧惠唤来!”
“是!”门外侍奉的仆人应道。
未己,一名衣着肃重的青年快步走来,通报入内,见着萧绰便下拜行礼,态度十分恭敬:“参见太妃,不知太妃唤臣,有何吩咐?”
在过去的三十多年间,塞北的契丹,是不断有部族南下,其中不乏一些契丹大姓,“萧氏”是最多的一族,毕竟有站稳脚跟,甚至融入大汉上层的“萧思温”一脉。
尤其是在漠北契丹彻底臣服帝国,称臣纳贡,接受世祖赐封之后,这种趋势就更明显了,即便南下很可能受到大汉官民的排斥,但南国的花花世界,依旧让难耐漠北苦寒的一大批契丹人部族权贵向往。
而有萧家接应的“萧氏”一族,前前后后,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得有上千人。
不过,在萧氏祖、女、孙三代低调行事的作风之下,萧氏也并不敢张扬,甚至在萧思温担任理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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