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袋往皇帝身边钻,努力地刷着刘文澎的好感度。
不得不这么做,刘文澎这个皇帝,爱也好,恨也好,时间都太短暂,若是不经营好关系,那是大概率保不住自己位置的。皇帝若是插手朝廷要职的安排,或许会伴有一定的麻烦与角力,但撤换一个皇城司,那真就是一道诏谕的事情,同和白水一般简单。
因此,如王约者,依旧保持着太宗时期的干练,只不过这份干练,除了维持皇城司基本职能之外,把更多的心思放在逢迎皇帝上。事实上,对王约这样的宦官奴臣来说,刘文澎这样的天子,才是更好伺候的
而对刘文澎,王约也基本能做到有问必答,比如此时问起秦协之事以及朝中是否发生了什么变故,就立刻领会到皇帝担忧与猜疑。于是,以一口肯定的语气向皇帝保证到,秦协之事问题不大,很有可能,只是徐尚书见其猖獗无度,横行不法,意图为民做主,整治此獠,平息民怨。
对此,刘文澎更加惊奇了,一个秦协,能搞出什么民怨?于是在皇帝的反复追问下,王约迫于“无奈”,把秦协的一些情况详尽地汇报上来。
王约是个很会抓重点的人,其他鸡毛蒜皮的腌臜事情一笔带过,着重讲述近两年来秦协假借觐献皇帝在民间搜罗宝剑骏马、名器珍奇,其中必然伴随着巧取豪夺,中饱私囊,乃是破人家门,害人性命的情况.
王约通篇不提秦辅,但每一件事给人的感觉,背后都是秦辅的影子,注意着皇帝那逐渐难看的脸色,王停顿了下,又继续道:“官民有受秦协欺压掠夺者,皆敢怒不敢言,只因——”
“够了!”刘文澎显然听不下去了,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小火炉,飞溅的火花打在王约身上,激得他差点跳了起来。
不过,看皇帝这愤怒的模样,心头不禁乐开了花,但面上依旧稳着,还赶忙跪下,请道:“官家息怒!”
“你所言种种,悉属实无误?”刘文澎冷冷地盯着王约。
王约老脸屏得严肃,郑重道:“老奴岂敢欺君?”
“为何此前不报?”刘文澎恶狠狠地道。
面对皇帝的质问,王约不由怅然地说道:“秦协曾放言,说官家曾到他家借宿,十分看重他,并自诩为‘布衣学士’,老奴念及官家与之的特殊关系,心存忌惮,怕触了官家天威,因此”
“狗屁!”刘文澎终于忍不住骂出了声。
前去刑部传谕的内常侍秦辅并不知道,就在他离开圣躬的半个时辰之内,他们兄弟被皇城使王约反复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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