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雄道:“宴首长是知道我们要对付夜寻了?他不会给我们施压吧?”
“不会。”厉锦天笃定地回答。
“为什么?”张昊雄不懂。
“夜寻他们玩的是君子之道,不屑干这些事情,况且,人家宴首长那个年代,战场上下来的英雄,从英雄骨灰里爬出来的,在他们眼中,儿女情长,不过是年轻人过家家的小把戏,更不会动用权势来压我。”
人心这个东西,早就被厉锦天玩明白了。
“宴首长是值得尊敬的人,只可惜,生了一个偷鸡摸狗抢别人老婆的儿子。”
厉锦天咬牙切齿地说。
张昊雄听得头皮发麻,“厉总,其实也不算抢您老婆,您和苏总还没结婚……”
他的话淹没在厉锦天杀人的眼神中。
张昊雄急忙九十度鞠躬认错。
苏清婉跟着宴首长上了船,在他办公室谈的话。
宴首长道:“苏小姐身体好些了吗?”
苏清婉规规矩矩地站在宴首长面前,不卑不亢地回答,“已经痊愈了。”
宴首长递给苏清婉一个食盒,“这是我来之前,我夫人让我带给你的。”
苏清婉双手接过来,打开一看。
食盒里面装着几个粽子,粽子很小,用不同颜色的线缠绕,用来区分馅的区别。
“端午节快到了吗?”苏清婉都好久没想起来年月日。
“还有一个月。”宴首长让她坐下,“苏小姐,夜寻和他的小队失联一周了。”
“一周?”苏清婉诧异,“一周很严重吗?”
宴首长道:“他以前做卧底,都没失联过一周。”
苏清婉心里莫名地开始紧张起来。
宴首长继续道:“上一次,我们和缅北那边沟通了很久,避其各方势力,才能把警察派过去,配合夜寻抓捕和解救了两万余人。”
“这种合作,本来就有很多困难,不是那么容易,如今就算交涉派人去调查,也需要时间。”
苏清婉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宴首长这样身居高位的人,身边那些可靠的人,都不能随便出国的。
夜寻遇见危险,需要有人去缅北打探消息。
这个人,必须能接触到缅北高层,第一时间打探到夜寻的同时,还能活下来。
这个世界上,除了苏清婉,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她端着饭盒的手紧了紧,“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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