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言淡定自若地道。
钟魁神吸了口气,强大的心理素质让他瞬间冷静下来。
这小子是科学院的人。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他至少都不会是敌人。
只是,让他唯一想不通的是,哪怕是科学院的人,也根本没有权力调查他的资料才对。
想要查到他的资料,除非是他们特种部队内部的最高位……
不过,那位怎么说也绝对不可能将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资料暴露出去。
“不好意思,我反应太过激了。”
钟魁的收从腰间离开,重新启动车。
同时,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我名字的,但我希望你能够永远不要说出去。”
“另外,这件事情我会上报给科学院那边,希望你能理解。”
陈泽言丝毫不在意,一脸随意的问道:“钟大哥多久没回家了?”
钟魁闻言,眼睛里陷入了追忆,喃喃道:“记不清楚了,应该快十年了吧。”
“十年……”
“是啊,从我高中毕业的那一天,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毕业前,我刚进部队,虽然很忙,但放假还是有时间回去的,但我总嫌我妈这个人唠叨,结果每次都用各种理由推辞。结果从部队到了现在的部队,没人唠叨我了,也回不去了,反而心里还不踏实了。要我说啊,这人还真就是贱。”
“不过她人是啰嗦了点,但厨艺也是真没得说,真他娘的想再吃一口我妈做的纸包鱼啊。”
“……”
陈泽言和陆小舟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有些难以描述的悲伤。
或许是因为平时没有说话的人。
钟魁一打开话匣子,就根本停不下来。
一路上说了很多他小时候的事情。
譬如他小时候总喜欢打架,不喜欢读书写作业。
他爸就说,你不写作业可以,那就给我蹲马步。
只要你愿意一直蹲马步,就可以不去读书和写作业。
钟魁一听,当即乐的都快跳起来了。
开开心心的蹲起马步。
然而,只过不到十分钟,他的两腿就开始发颤。
每次想要起来,他爸就会用那种很细的柳树条扇他。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敢说任何不想读书、写作业的话了。
又譬如曾经他打碎了花瓶,划破了手,去告诉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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