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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子彻才下马车,宫子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边朝前走边接起,咆哮如雷的声音冲来:“你死去哪里了!!老子很痒,你那什么药没一点鬼用!”
东宫子彻眉头挑了挑,没吭声。
“现在还开始肿了!”
“肿了?”东宫子彻嗯了一声,“那有点严重,你睡一觉也许醒来就好了。”
“快给老子找个医生来看看!”
东宫子彻怎么可能给他叫医生检查那里?找女医生他膈应,找男医生就更愤怒了。何况,宫子华有没有事,他最清楚。
“我是现成的医生,你照我说的做。”几个侍从在他面前打开门,他昂首走了进去。
宫子华愤怒不已:“老子现在火烧火燎,还疼!”
“疼么?”东宫子彻挑了一点嘴角,“你上女人的时候没感觉到疼?”
“贱~狗!你他~妈~的见死不救?!”要不是事关命根子,宫子华怎么可能打电话给他?
“等我回去处理,别担心,梅~毒不会要了你的命。”
宫子华还想说什么,东宫子彻已经挂了电话。
他怎么知道自己就是因为涂了那药现在才会又痒又疼……梅尔诺虽然不是个处~女,但也不是放荡到很随便,她对私生活很规律。
宫子华倒在床上,只希望闭上眼醒来就真的好了。
滚了十几个烙饼,他疼得额头都是汗……
再给东宫子彻打电话,那个小贱~狗竟然关机了。
宫子华忿然拉开门,一干的侍卫守在门外,阻止他外出。宫子华滴着汗,一只手捂着裤裆,这个样子他怎么出得了门?
宫子华绝望地奔回浴室,找到东宫子彻给他摸过的那罐药……
是不是涂得太少了药效不起作用?再抹多点好了。
……
金色的光束在书桌一隅流转,宫子华直着腿瘫在椅子上,头斜着,一只手穿过椅子扶手抓着酒瓶。
在地上滚着不少的空酒瓶子……
东宫子彻将外套脱下来,随手扔给侍从,闻到空气里的酒味蹩起眉头,又一扫他的酒柜,空了大半。
宫子华醉醺醺的,因为喝醉了一只手使劲儿抓着可怜的地方……布条被打开又重新裹上过,因为蝴蝶结没了,裹得技术也歪歪扭扭的。
这家伙,果然拆开过,怎么又给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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