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上万安的大腿,加上跟徐溥和刘吉是旧交,故而顺利担任吏部尚书。
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而今科道言官纠着李裕这一件不光荣的往事,却是要借此将李裕从吏部尚书宝座踹下来。
有意思的是,这科道言官弹劾的奏疏是上午刚送到自己这里,结果李裕下午便已经送来了《辩诬录》。
朱祐樘一直是坐山观虎斗,对这个朝堂的势力发布已经摸得七七八八了,满朝文臣当真没有几个不站队的。
“陛下,这是臣为家母所作,断没有通北元之心啊!”杜铭被带到了这里,当即便扑通在地解释道。
朱祐樘看着这个老泪纵横的刑部尚书,显得云淡风轻地道:“通与不通,自有朝廷法度裁决,朕会将你的案子交由大理寺裁决!若大理寺那边认为你是无罪,跟朕作保你所写的那句诗没有任何问题,那么朕亦不会追究!”
“大理寺?作保?”杜铭意识到这位少年天子似乎知晓他们官场的恩怨情仇,当即便是惊讶地喃喃道。
朱祐樘将杜铭的反应看在眼里,却是带着几分嘲讽地道:“只是王越的诗都能定作诗怨望,若是判你一个悖逆之罪似乎很合理吧?”
“陛下,臣为王越除罪,臣回去便替王越除罪,还请陛下开恩啊!”杜铭浑身一阵发凉,当即进行叩头道。
王越作诗怨望可以削爵罢官,但他如果被扣上悖逆之罪,那么他的人头不保,妻女进教坊司,儿子则要充军了。
虽然纠着王越的罪不放可以赢得声名,更是提升自己在文官集团的影响力,但这里的风险着实是太大了。
刘瑾看到杜铭已经松口,不由得佩服地望向朱祐樘,这复起王越的门槛终于迈过去了。
朱祐樘面对杜铭的表态,却是不为所动地道:“现在已经不是谈论王越,而是在谈你,谈论你这一首反诗!杜尚书,你自己好好再念一念,此诗能让朕宽恕吗?”
“陛下,臣断没有思北元之诗,更没有在影射大明衰败啊!”杜铭想着自己诗句的另一重解读,当即便满脸泪水叫屈道。
朱祐樘自然不会同情此人,显得十分冷漠地道:“王越的诗都能够解为对先帝的怨恨,你这诗为何就得听你的解释,仅仅只是哀母之作呢?”
“陛下,臣……臣知错了,王越之罪确是当年有小人强行冠之,臣此次阻止王越除罪,实受奸人挟迫!”杜铭终于体会到王越那种冤屈,当即便是决定袒露一切地道。
朱祐樘心里微微一动,便不动声色地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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