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得好好的,结果你丫的竟然捞到东海总督一职,现在不喷你喷谁呢?
何况,大家原本是要抱团一起跟皇帝作对,你竟然跑去抱皇帝的大腿,简直就是他们武勋集团的叛徒。
正是如此,他们是恨不得当着徐世英的面口吐芳香,更是恨不得徐世英死在东海。
七月的天空说变就变,偏偏仅仅只是眨眼间,上空已经是乌云密布。
“好雨知时节,知热乃发生!”
“现在来场雨好呀,京城这些天都快要闷死人了!”
“哈哈……徐世英现在前往天津,怕是要被淋成落汤鸡了!”
……
武安侯等人看着东边的乌云滚滚而来,当即感受到空气中多了一股凉意,有人突然想到正在启程前往天津的徐世英,不由得幸灾乐祸地道。
轰隆!
一个惊雷从东边的天际传来,大家忍不住纷纷张望,只是一些武勋意识到他们所望的方向是西苑和紫禁城。
尽管他们十分不喜欢不重视武勋的弘治朝,却是不得不承认,现在的皇帝已经成为真正的天子,满朝文武重臣无一人再敢公开跟皇帝叫板。
正当大雨即将来临之时,一个仆人突然急匆匆跑过道:“不好了!不好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咱英国公府的规矩都忘了吗?”张仑觉得这个慌慌张张的心腹丢了英国公府的脸面,当即进行厉声训斥道。
仆人将吐到嘴边的话咽了回来,便硬着头皮汇报道:“世子,东厂的覃从贵刚刚带番子砸了我们家的店铺,还让我们英国公府三日内将店铺卖掉!”
“阉竖,他焉敢如此,他难道是不想活了吗?我英国公府啥事轮到他来指手画脚了?”张仑的脸色顿时一变,显得气急败坏地怒声道。
武安侯等人知道覃从贵是东宫旧人,现在更是东厂的第二把手,但得知覃从贵这般嚣张,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
一个小小的太监胆敢如此对待堂堂的国公府,大明建国以来都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仆人将张仓的愤怒看在眼里,显得小心翼翼地补充道:“覃从贵说是你说年初时对陛下说的:武勋不能经商!现在你既没有陛下的恩准,如今擅自经营商铺有违祖业,所以勒令我们英国公府要安分!”
这……
武安侯等人纷纷扭头望向张仑,张仑还真说过这种话。
只是那个时候他们是一心跟陛下作对,似乎都忘记自己经营商铺的事情,却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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