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通的铁券的制式是“予免二死,子免一死”,虽然孙铭是从孙继宗手里继爵,但他的身份是孙继宗的嫡孙。
正是如此,这份丹书铁券虽然完整地保存下来,但却根本不能保孙铭一命。
“不错,这份丹书铁券已经失效了!”
“对啊,只保他爷爷跟父亲,与他这个孙子何干?”
“搞了半天,俺差点给他给骗了,真的不该保啊!”
……
堂下的百姓听到李裕的话后,眼睛顿时纷纷亮起,亦是意识到这份丹书铁券存在破绽,便是兴奋地附和起来。
虽然他们跟会昌侯无怨无仇,跟钱富没有任何瓜葛,但能够看到正义得到宣扬无疑是人生一大快事。
现在事情再度峰回路转,而今孙铭拿出来的这份丹书铁券根本不能免死,那么自然还得被推上断头台。
“李尚书,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正当大家处于兴奋状态的时候,跟随而来的小老头突然站了出来道。
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纷纷落在这个小老头身上。
这个小老头的胡须皆白,皮肤白皙,已经年过六旬的模样,但整个人的精神状况保持得很好,特别眼睛显得炯炯有神。
李裕认得这位是孙继宗的大儿子孙瓒,由于是庶出的关系,所以会昌侯的爵位由嫡系继承,便轻瞥一眼道:“孙瓒,愿闻其详!”
朱祐樘的眉头微微蹙起,亦是上下打量这个孙家人,隐隐间觉得事情恐生变数。
从刚刚孙铭干净利落的认罪,再到这面丹书铁券的出现,这帮人不可能不知晓这份铁券的局限性。
正是如此,从这个小老头的言谈举止来看,事情恐怕是另有说法,不然会昌侯不太可能至于都如此有恃无恐。
会昌侯孙铭虽然已经跪在堂上,但此刻的眼睛闪过一抹傲然。
人人都认为他刚刚是自寻死路,却不知自己的爷爷和父亲留下的不仅仅是爵位和财富,还有这面免死金牌。
孙瓒向朱祐樘见礼后,便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道:“因铭儿幼时顽劣!我会昌侯府在得到英宗皇帝厚赐之时,我父亲和弟弟一起进宫面见英宗皇帝,当时孝恭孙皇后亦在场,允家父、弟弟和孙铭各免一死!”
啊?祖孙三代各一死?
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在场的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若事情真如孙瓒所说的这般,那么这一面丹书铁券还能用在孙铭身上,孙铭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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