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哪怕突然召见王越商议都不妥。
若是下旨将王越从重兵看守的聚奎堂区域带出来,这样便让外面的人浮想联翩,自然会出现各种版本的舞弊之事。
朱祐樘虽然很想即刻将人叫来,更想要王越直接从马恕这个案子着手清查幕后之人,但抡才大典不能乱,规矩便是规矩。
“陛下,离放榜还得再等五日的时间呢!”刘瑾亦是感觉事情棘手,便是怏怏地计算日子。
朱祐樘心里其实有了决断:“朕这么长时间都等了,再等五日又有何妨?此次便由王越审查马恕是受何人指使,朕借此机会好好地挖一挖锦衣卫,没准真能挖出一帮害群之马!”
从种种的迹象表明,此次的事件跟朱骥脱不了干系,甚至背后还有那一股神秘势力的身影。
二月中旬,京城的天气已经转暖,积雪早已经消融得无影无踪。
时间已经来到放榜日,四千多名考生翘首以盼,期盼能得到幸运女神青睐,等候着今日能鱼跃龙门。
寒窗十年所为何?自然是一朝金榜天下知。
虽然举人亦可以做官,但现在大明的官位早已经僧多粥少,举人拿着侯补单还不知道要等多久,而且想要谋求好点的补缺还得借京债上下打点。
反观进士功名,不说有机会进入翰林院,哪怕外放地方亦是正七品的知县或一府推官的实缺,更是有机会施展自己毕生所学。
东升客栈,金灿灿的朝阳落在这里的庭院之中。
张掌柜从沐浴在朝阳中的庭院走回到前堂,显得比考生还要紧张几分,正是坐立不安地来回走动。
按说自己客栈的地段这么好,怎么都应该赚得盆满钵满。只是偏偏像撞了邪般,已经连续几科都没有出进士,至于二甲进士都没有出现过。
偏偏早前的那场血案影响了口碑,若是今日无法逆风翻盘的话,那么明年自己的客栈必定会受唾弃。
别说赚钱娶一房大屁股的小妾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传宗接代了,哪怕继续经营下去都会成一个大问题。
张掌柜差点撞到人,抬头看到是平时最懒散的小二便教训起来:“今日是报喜的好日子,你手脚给我勤快一点,做事机灵点!”
“表舅,你放一万个心好了,平时我偶尔会偷懒,但今日保证最勤快!”那个机灵的年轻人当即挤眉弄眼,便是一拍胸膛进行保证。
张掌柜想着这个表外甥跟自己二百斤的女儿似乎是看对眼了,显得没好气地指着桌面:“你傻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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