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祐樘的脖子:“陛下,你有心事?”
“国本不立,朕心里始终不踏实!”朱祐樘看着眼前这个任自己采摘的美人,亦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顾虑。
在近一年以来,随着马文升感染天花死在狱中,似乎整个京城都变得平静,亦没有再出现那股神秘势力的踪迹。
只是他知道那股神秘的势力不会消失,只不过是将自己隐藏得更深,甚至矛头正在指向自己。
自己登基以来,不论是整顿盐税,还是后来清丈田亩或整顿金融,亦或者今年所推出的富人税,无不让自己站到了既得利益阶层的对立面。
虽然自己打开海外贸易的通道,亦发明了提高生产力的飞梭织布机,但这帮富裕阶层恐怕还在惦记如何榨取自己的同胞。
朱祐樘知道现在最好的做法是诞下子嗣,既是加强自身的安全,亦能保证自己的新政能够延续下去。
“陛下,臣妾最近翻阅医生,得到一法!”杨紫苏早已经知晓朱祐樘有这方面的忧虑,那双漂亮的眼睛认真地道。
朱祐樘原本想要行动,闻言便认真询问:“何法?”
“此法需要用到针灸,且要扎关元穴,怕是不妥!”杨紫苏的手往下探索,按了按朱祐樘的关元穴道。
朱祐樘的关元穴被轻轻一按,眼睛都像是要迸发出火焰,却是突然自信一笑道:“算了,还是朕辛苦一点,这个险不能冒!要真将朕扎萎了,莲美人第一个饶不了你!”
“陛下,你不信臣妾?”杨紫苏对医道有追求,似乎不愿意放过这个小白鼠。
朱祐樘压了下去,却是开启自己征报之路:“朕乃天子,只有朕给女人打针,岂有挨女人针的道理!”
他很喜欢这个颇有肉感的美人,特别拥有极强的女人本钱。虽然针灸确实是华夏的精粹,只是奈何自己从小害怕扎针,而且亦不打算冒险。
其实按原来的历史轨迹,自己到这个时候仍旧没有子嗣。
不得不承认,张玉娇是一个很有手腕的人,在这个“不后有三,无后为大”的时代,硬生生以一个无生养皇后的身份独占后宫近四年。
若说张玉娇在宫外没的援助,没有得到文官集团的认可,只能说这才是最大的篡改历史。
朱祐樘不愿再去深究已经被自己改变的历史,面对床上这个人间尤物,甚至将生孩子的事情都抛于脑后。
当乾清宫翻云覆雨的时候,远在几千里外的东南海域已经是惊涛骇浪。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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