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像朝鲜方面,一旦大明的银元能够成为朝廷的主要流通货币,那么不仅可以加深两国的贸易往来,亦可能不断掠夺他们的社会财富,甚至吸引他们的权贵携大量财产投入大明的怀抱。
朱祐樘自然不允许这一批黄金出现意外,当即下达密旨盯着江南那边各个大家族的动静,却是不容许黄金船出现变数。
事情便是如此的无奈,原本最该提防的是外人,但其实最危险的反而是自己人,特别东南竟然出现了所谓的“倭寇”。
身穿淡红色宫女裙装的牛濛濛跟以往那般守在灯前,照料着朱祐樘的起居。
原本她更倾向于站在这里守护灯火,只是今天小花猫闯祸让她心生不安,所以殷勤地替朱祐樘轻轻磨墨。
这个时代的墨带着很重的香味,所以在她认真的研磨之下,灯火下的砚墨池宛如散着光芒的香池。
朱祐樘虽然嗅到旁边的墨香,却是没有太过于在意突然殷勤的牛濛濛。
经过这么多年的反复清洗,现在自己身边的宫女和太监都是十分可信的,所以翻阅着襄城侯屯米的相关情报。
虽然襄城侯李瑾等人已经成为玷板上的鱼肉,但他总觉得这个事情恐怕没有表面这般简单。
襄城侯李瑾这帮人最初屯米是为了谋利,但在自己表明平抑米价的决心和展露雄厚的皇仓后,他们继续屯米的做法显得耐人寻味了。
自己现在早已经不是那个刚刚登基的光杆帝王,而是已经手握兵权,更是拥有很多重臣拥护,结果这帮人偏偏坚持一条路走到黑。
虽然自己取胜主要是因为以通州粮仓作为后援,但襄城侯李瑾的这一份坚持,让他隐隐感觉已经超出了逐利的范畴。
特别是在自己推出布票和新银元后,竟然还敢疯狂地砸下大量的银两,更像是阻止自己推出新的货币体系。
“陛下,信义钱肆现在在京城不流行了!”牛濛濛不知何时已经凑近这里,却是主动打破沉默地道。
只是在朱祐樘投去目光的时候,却是想到自己白天闯的祸,顿时心虚地吐了吐舌头,生怕朱祐樘以此来惩罚于她。
刚刚之所以如此主动,亦是想要好好表现,从而抹平今日闯的祸。
朱祐樘知道牛濛濛的生活圈子其实十分的简单,顿时十分困惑地道:“你知道信义钱肆?”
“当然知道呀!这个是京城最有信誉的钱庄,以前奴婢给家里钱都是到这间钱庄换汇票,但皇宫改为布票和新银元后,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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