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帝带入了钓鱼的快乐中,此刻正紧张地屏息观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来了!
朱祐樘在看到此次鱼杆猛地沉底之时,眼睛闪过一抹决意,在紧张中把握到那稍纵即逝的唯一时机,然后猛地提起了鱼竿。
此次他劳师动众前来西湖,所求绝对不是小鱼小虾。
朱祐樘感受到水底的那股蛮荒巨力般的拉扯,心脏砰砰地跳动,关键的时刻终于如期而至,而鱼线瞬间向湖外绷紧了。
以前都是他主动拉直鱼线,但此次像是突然钓到一头横冲直撞般的猪崽。
“这究竟怎么回事?”
“你们快看,鱼杆都已经弯了!”
“啊?那根鱼线为什么没有断?”
……
隔岸围观的官员和乡绅看到朱祐樘手中的鱼竿弯曲起来,那条上钩的鱼正朝他们湖心逃窜,顿时不由得担忧起来了。
不懂钓鱼的人担心会爆竿,或者担心皇帝被大鱼拖入湖中,但懂行的钓鱼人却是知晓鱼线压根不可能承受大鱼的拉力。
无数的经验早已经清楚地告诉他们,钓鱼仅仅只能钓一些小鱼小虾自娱自乐,想要钓鱼只能是在梦里。
有经验的钓鱼人都是想办法如何逃开大鱼,而不是罔顾实际情况而异想天开钓大鱼,想着如何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偏偏地,一件离奇的事情呈现在他们的眼前,明明皇帝钓到了一条大鱼,但鱼线竟然不是瞬间绷断。
“这……这是怎么回事?”
浙江左布政使杨峻受到皇帝喜欢垂钓风潮的影响,亦是早已经化身为钓鱼翁,但此刻却是不由得傻眼了。
只见那根古怪的鱼线被拉得笔直,但根本没有想象中瞬间绷断,而是跟手持鱼竿的皇帝形成了角力的情况。
特别那条湖中的大鱼在冲向湖中无果后,竟然已经转向岸边了,这是他们钓几十年鱼都没有出现过的离奇现象。
朱祐樘看到上钓的大鱼已经绕了回来,悬着的心亦是暗暗放了下来,便按着后世的方法开始溜鱼了。
且不说尼龙线的工艺不知是否能成熟,而且尼龙线的承受力有限,所以正常的做法都是要溜鱼来耗掉大鱼的体力。
“这水中必定是大鱼!”
“那根鱼线因何不崩断呢?”
“不清楚,但那鱼线并非咱们常用的鱼线!”
……
不仅是官员感到十分吃惊,此次受邀而来的钓鱼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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