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合作研究,自然是相互配合。”
常浩南落座之后,又跟对方客套了几句。
紧接着便进入了正题。
一名来自地质调查局的代表首先走到会议室另一端的小讲台前。
幕布上很快投影出了一份PPT。
“各位同志,我是本轮地质勘探小组的副组长,同时也是蒙省西部阿拉善地区勘探任务的领队和负责人,肖文昌,下面由我来简单介绍一下我们的勘探任务情况……”
“由于人手、设备和资金层面的问题,按照常教授和李总工的要求,我们首先对陇原东部的黄土高原区、蒙省西部阿拉善的沙漠地区、以及天山北麓的常年积雪和现代冰川作用带进行了3组、9个目标片区,总计413处详细点位进行了勘探……”
在那张经过数据降维处理的遥感卫星图上,总共统计出了近80个异常点位。
但那毕竟是一张比例尺相当小的图像,所以图上体现出来的每个“点位”,对于勘探任务来说其实都是一个任务片区。
而在每个片区中,还要确定几十上百个勘探点,进行几百甚至上千次的勘探作业。
所以,能一次照顾到3种地形特征的9个片区,确实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从年初二月份,一直到现在的半年时间里,整个勘探小组几乎一直在野外风吹日晒。
这一点,从肖文昌的肤色上就能看得出来——
脸、手和颈部这些暴露位置,和手臂完全是两个不同的色号。
会议室里其它两位领队的情况也基本差不多。
因此,在他对勘探任务的说明告一段落之后,全场几乎当即报以了热烈的掌声。
“接下来的部分,是我们对勘探点样本进行现地分析的结果。”
直到掌声逐渐微弱下去,肖文昌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又继续道:
“首先是我负责的阿拉善地区,总共两个片区,80处勘探点。”
幕布上同时切换出了那张常浩南再熟悉不过的地图,然后放大到了蒙省最西部的位置。
那里有相隔不远的两个标记。
“根据遥感卫星提供的结果,我们分别对巴丹吉林和腾格里两处沙漠进行了由外及内的多点勘测,具体结果如下……”
“由于风化作用的存在,两个沙漠在表层,也就是深度0.5-2米以内的部分,并没有明显的特性差别,但在更深一些的位置,尤其是3米以上的位置,我们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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