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张维永最早的专业出身就是通信技术。
只不过,在90年代中后期开始担任卫星总师之后,他的主要精力就放在工程总体这方面了。
当然,就算他依旧专精于原始专业,也未必就会提前注意到那篇提出网络编码的论文——
21世纪初这会,正赶上网络通信技术大爆发的年代,不说每天,至少每个月都有新概念新技术被提出来,而且几乎每个提出者都声称自己的研究能改变世界。
即便是资源再怎么丰富的研究团队,也不可能对其中每个成果都给予足够的注意力。
更不用说华夏的航天领域研究历来以求稳为主,在新技术的应用上相对保守。
但如果是在其他行业中已经被验证过的技术……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因此,在听到刚刚常浩南的回答之后,张维永登时就坐直了身子:
“常总对信息论还有研究?”
数据传输和数据压缩,都是信息论的范畴。
而常浩南此前并没有过这方面的研究成果。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常浩南再拓展出一个新的研究领域,倒也不是很让人感到意外……
“虽然网络编码确实属于信息论,不过我接触到这個领域倒是单纯从数学角度……”
常浩南笑着解释道:
“你知道,我对拓扑学和拓扑结构算是有些研究……”
“咳咳咳——”
这会张维永刚重新端起杯子喝了口酒,结果直接被常浩南这句话给呛到。
一个解决庞加莱猜想,还创造出流形学习算法的人。
说自己对拓扑学“有些研究”?
那可真是太有研究了。
好一会之后,总算缓过来些的张维永才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无妨,并示意常浩南继续表演……呃……继续说下去。
“总之就是……前段时间,有人找到我给一篇有关非线性编码算法的论文审稿,我发现他论文里面有几处很基础的理论问题,肯定是没法过稿的,但提出的思路确实很新颖,就顺便去了解了一下研究背景。”
常浩南喝了一小杯红酒之后就没有继续,而是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暖壶,改为喝水。
说话间,还顺便给张维永倒了一杯。
“所以你就深入研究下去了?”
“研究倒是还谈不上。”
常浩南摇摇头:
“信息论领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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