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下订单的几个都是非洲小国,人家根本没看这些玩意。
只是跟紧挨着的AS365N1肉眼比较了一下,便干脆利落地签字下单。
直接上演了一出同人逼死原创的戏码——
虽然做工和寿命确实是差了点,但功能更多(带武装)、性能更好(悬停时间长)、而且还更便宜。
要啥自行车啊。
作为直升机设计领域的专业人士,甘贝利自然直接就找到了关键数据。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虽然旋翼本身确实受到了一些影响,但重新设计之后的传动系统让更多的发动机功率得以有效输送到旋翼端。
相比起来,那3%左右的效率降低简直不值一提。
甚至被当做测试误差都没问题。
作为航空工程师,甘贝利当然能看出这些数据之间的关联性,绝不是随便写写骗人玩的。
再者说,刚刚的试飞总不可能是假的……
“难以置信……”
“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甘贝利直接向身后的常浩南问道。
这一波他也看出来了,真正能在这次合作中做主的并不是崔文学。
而是这个之前一直站在旁边不太起眼的年轻人。
“总得来说,就是先计算旋翼和机身组合体在飞行过程中的流场特征,重点在于捕捉其中的激波和桨尖涡,因为在旋翼振动发出脉冲音的同时,也会诱发这两种流动状态,再经过积分来获得远场声压特征,就能够相对精确地计算出不同形状和规格的主旋翼产生的声场规律……”
“至于这里面更具体的技术细节问题,在我们双方的合作达成之后,我们火炬集团和冰飞集团的工程师会做出更详细的说明。”
常浩南的这段回答,基本相当于博尔特说,你只要轮流迈开左右腿,就可以拿短跑金牌一样。
道理谁都懂,但显然不是谁都能像他一样快。
甘贝利也知道不可能在这就把人家核心技术给套出来,因此转而问了一个偏理论的问题:
“靠CFD计算?那你们是如何保证非结构化网格的计算精度?”
问出口之后他又觉得这个问题可能引起一些歧义:
“我的意思是说,有限体积法(FVM)在可压缩流体领域通常只能做到二阶有效精度,以前光是算算气动效率之类肯定够了,但如果按照你们的思路计算声场,误差肯定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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