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永宁帝说道。
「……」郑征打了个冷颤,那一丝睡意完全消散,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他正了正衣裳,语气变得严肃:「三皇弟,话可不能乱说。登无忧这么重要的东西,孤在话语间,或许和你提到过,但蛊惑之说,乃是无稽之谈!」
从相貌看来,郑征综合了永宁帝和薛皇后两人的优点,再加上多年养尊处优培出来的贵气和威严,整个人的气势比郑循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尤其是,他此刻站着,而郑循跪服着,一上一下,宛若天渊之别。
郑循最厌恶的,便是这样的感觉。
明明都是皇子,甚至薛皇后还不如母妃得宠,但郑征是皇后所出,这个身份就已经注定了其与众不同。
郑征无需争无需抢,一切便会有人主动递到其跟前。
某些时候,只要郑征动动手指,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就好比如眼前这刻,他之所以落到眼前这种狼狈的境地,必定与郑征有关!
这,就是因为郑征是太子!
试问,他怎么能不对那个位置起心思呢?不但会
起贪心,还会用尽手段!
很可惜,他技不如人,现在已经输了……
郑征看向永宁帝,一脸正色道:「父皇,儿臣不知道登无忧被替换之事,更不知道程大人之死与登无忧有关。既然三皇弟言辞凿凿,那么还是请三皇弟仔细道来吧。那一株登无忧,三皇弟说当天就失窃了,但儿臣记得,当天邀请了宾客,莫非是这些宾客得到了登无忧?」
郑征为何这样问,难道是想……
这个时候,郑征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的讥诮一闪而过:「三皇弟,你且说说,你怀疑是谁得到了登无忧?」
怀疑是谁?他一直怀疑的,是窦家人!
可是,窦士远已经去了长定公主府,说不定,还把登无忧献给了长定!
郑循脑中似有闪电霹雳而过,似划开了混沌黑暗,让他赫然反应过来
程邕之死必定与郑征有关,而且程邕必定是用来对付长定和姜家的,不然,到已经到了这个时候,郑征不会还想着将脏水引到窦家!
若是他说出怀疑是窦家人得到了登无忧,那么……即使窦士远投靠了长定,郑征也想把其废了。
好歹毒的心思,好险恶的手段。
太子郑征,原来这么憎恨长定的吗?这是为什么?
眼下,郑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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