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那便是与太后娘娘有关了。
窦士远还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什么,就见到自己的祖父神色骤变,随即祖父就让他立刻赶来长定公主府。
「殿下,请屏退左右,我有重要的事情对殿下说。」窦士远这样道,神色变得无比严肃。
郑吉听了,便朝李行恩等人看了一眼。
李行恩意会,立刻和张俭退了出去,还合上了房门,确保殿下与窦士远的话语不会传出来。
窦士远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殿下,祖父令我立刻赶来见您,告诉您一句话。」
郑吉不由得也端正了身子,沉声问道:「什么话?」
窦珪让窦士远所传的这句话,必定十分紧急十分重要,不然窦士远不会这个样子。
「祖父说,说……」窦士远的喘息更加剧烈,似乎一句话都很难说上来。
他用力闭了一下眼,随即睁开,一口气说道:「祖父说,慈宁宫,可……可定储君!」
「什么?」郑吉脱口道,难以置信地看着窦士远,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窦士远所说的话,她每一个字都能听得懂
,但是合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
慈宁宫可定储君,是说太后娘娘能够决定太子人选吗?
可是,可是……
如今国朝的储君已定,就是皇后娘娘所出的太子殿下!
更重要的是,太后娘娘自皇上登基之后就一直在慈宁宫不出,连后宫中的事情都不曾理会过,只是一心在慈宁宫礼佛。
这样的太后娘娘,怎么可能定储君?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样的话语,怎么会从窦士远口中说出来?
窦家虽然被称为吏部窦家,但是窦家最受瞩目的人,也只是窦士远而已。
可以说,窦家连进入中枢的资格都没有!
有关太后娘娘、国朝储君这样隐秘的事情,窦家怎么可能会知道?
还是如此骇人听闻?
郑吉目不转睛地盯着窦士远,问出了一句:「此言,可真?」
窦士远重重地点头,道:「的确是祖父亲口所言,不敢对殿下有任何欺骗!祖父还说,此言……出得我口,入得殿下耳,旁的,他一无所知。」
换句话来说,窦珪所说的这句提醒,也是他从旁人那里听来的。
只是,从哪里听来的,窦珪没有说,窦士远自然也说不出来。
窦士远还想问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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