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母子回家……”
在座的僧众,包括寂空、一定禅师在内,都不敢相信六祖惠能说的是真的。出于对六祖大师的尊崇,只是不敢开口,当故仔说说而已。
梁金辉见那些僧人如此表情,忍不住站起来,大声地说:“阿……”他刚想说阿能哥,转念一想,现在阿能哥是尊贵的六祖大师,不能这么随便叫阿能哥,要改口称六祖大师……
梁金辉想到这里,便改口说道,“刚才六祖大师说的千真万确,驯服猛虎这件事,我和天雷、天豹都在场。”
“对!金辉说得对,我们都在场亲眼所见,参与其中。”王天雷、王天豹齐声说。
六祖惠能望着梁金辉道:“那就由阿辉把整件事的经过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吧。”
“好。”梁金辉捋了捋脸上浓密的胡须,六祖惠能禅心伏猛虎的事,就像龙山脚下的溪水,涓涓地从他嘴里流出——
记得那天是我阿爹五十岁生日,阿能哥和伯母早早从石门云中山庄下来到家里道贺,帮手劈柴、洗菜。
忽然,远处隐隐约约地传来阵阵凄厉的啸叫声。
阿能哥出门去细听,判断出这是老虎的叫声,返回院子说:“有情况,我辨认出这是虎叫声!”
我爹听后,说:“肯定是老虎踩中了我们在老虎坑那边布下的机关,被捕兽夹夹住了。”
于是,我们抄起猎叉,向老虎坑那边而去。
我们赶到现场,只见一只猛老虎踩中了我们布下的机关,被捕兽夹夹住了。
老虎陷入机关后曾经用力挣扎企图逃脱,但它越是挣扎,后腿则被那铁夹夹得越紧,在捕兽夹的地面流下了一大滩鲜血。
此时,云排村有几个猎人已站在离老虎不远处。在最前面的是猎户天豹哥。梁金辉说到这里,看了一下身旁的王天豹。
“对!当时,我带着几位兄弟在附近的山野打猎,听闻动物的惨叫声便知道有猎物落入了猎人的机关,顺着声音飞奔而来,所以我们来得比天叔他们还要早,站在离老虎约莫三丈开外的地方。”王天豹回忆着说。
不久前,成家中养得好好的那头黄牛被老虎咬至重伤,如今见到这个仇敌,我当然是怒火冲天,愤怒地把强弓拉得满满的,弓弦上搭着着利箭,对着猛虎的眼睛正要射去。只听得阿能哥大声地叫道:“住手!”与此同时,以冲刺的速度飞奔过去,伸出手臂,在飞箭离弦的那一刹那间将我的强弓往上一托。
离弦的利箭带着劲风,飞射出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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