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通红,右手从江洋的手心穿过,让他抓住自己的胳膊,左手把江洋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像是小时候母亲哄他睡觉那般。
“姐,我没事。”
江洋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朝着楼上走去:“我……我休息会就……就行……”
话没说完,便一头栽倒在楼梯上昏死过去。
……
帝景公馆,沉香阁。
白承恩此时正跪在搓衣板上,大气都不敢喘,黄燕坐在沙发上织毛衣。
“老婆,我知道错了。”
白承恩挪了挪膝盖,瞬间疼的呲牙咧嘴,随后满脸诚恳的道。
黄燕手里拿着针线,头也不抬的道:“你错哪了?”
白承恩道:“不该夜不归宿。”
黄燕瞪了他一眼:“你还知道啊,好你个白承恩,前些日子把百货大厦和车行抵押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已经开始一夜一夜的不回家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承恩委屈的道:“我昨天真的是在江洋那喝了一夜的酒啊,什么都没干啊!”
黄燕放下手里的针线活道:“你告诉我什么酒能喝上一整夜,还有,你胳膊上的伤口哪来的?白承恩,这事你要是跟我解释不清楚,我跟你没完!”
白承恩无奈的道:“胳膊上的伤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和江洋昨天晚上拜把子了,喝的血酒!”
黄燕听后摇头道:“白承恩,你现在撒起谎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搞结拜都是插烟上香拜关公,谁还搞电视剧里老掉牙的那一套,还喝血酒,这话你儿子听了都不信!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跟江洋你们哥俩就是穿一条裤子,他什么事你兜着,你什么事他兜着!找他问,那他肯定向着你!”
白承恩都快哭了:“老婆,我求你了,昨天晚上我一夜都没睡,今天又在这跪了一上午了,你就让我睡一会儿吧,晚上我和江洋还要商量房地产的事呢!”
“不行!”黄燕站起身道:“家里你说用钱还是怎么做生意,我全都依了你,哪怕跟你去农村种一辈子地,我也认了。但唯独这件事不行!”
说罢朝着门口走去,看着白承恩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我看江洋的车也在,应该是回来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要是他胳膊上没有这个伤口,你就等着瞧!”
白承恩刚想阻拦,大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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