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常营业。而华省“盐”“糖”两大霸主与当地6家国营企业的供应突然停止,各地的产业链频频出现问题,这导致华洲各个层面的税收全部严重缩水,甚至已经影响了很多地方居民的日常生活。
市里立刻对这些事情展开调查,细查之后发现,无论是这些码头还是“霸主”,他们的背后,曾经都跟安嵊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们在用这种方式抗议,宣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和不满。
没有一个人出面,却让整个华省突然变了味道。
这种化学反应很微妙,没有一个出头鸟,市里无从下手,却对华省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影响。
丁云松很难理解,一个人的能量真的可以有这么大?
他带着这种疑惑找到了邓朝中,更是把自己在唐人集团受到的“委屈”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邓朝中先是沉默了数秒,开口道:“每一个层面和阶级,都有同一思维和共鸣的团体存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无论是哪个团体在受到了压迫之后,都会利用自己的方式进行抗议,这是无法避免的,只是他们抗议的方式不同,造成的影响和后果也不同。”
说罢摘下眼镜,看向丁云松道:“我们掌握的不是权力,是来自于各个阶级的调和剂,润滑剂。你要做的不是压迫,而是让他们更加均衡。无论安嵊森还是底层的劳动百姓,他们都是人民。所谓人民的利益大于一切,仔细想来,劳动人民的利益是利益,眼下这些抗议者的利益就不是利益吗?”
“云松啊。”
邓朝中意味深长的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是铁的定律。”
丁云松道:“就像您说的,这世间哪有绝对的公平,就拿安嵊森这件事来说,我们根本无能为力啊!”
“那就尽量公平。”
邓朝中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些都是老森的旧交,要想让他们消停下来,不妨去找一找老森的那些孩子们。这些老家伙的心思我太了解了,他们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老森,也想给这些孩子站站台,在你这里立立威。”
“算了吧,我可不去。”
丁云松听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今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让他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满脸无奈的开口道:“我知道你要让我找谁去,江洋对吧?这唐人集团上上下下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就连搬货的都能骂上我两句。我在他们办公室坐了整整一上午,江洋那小子从头到尾一个面没露,一个招呼没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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